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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省堂内,陈太尉、崔宗承等一众官员二三十双眼睛齐齐盯着孙洁夫妻,他二人涕泪涟涟,每每将要说话,又不知从何说起,这欲言又止的样子引得众人愈发好奇。
崔宗承道:“孙夫人,其实孙嘉上逃出书院的时候,我的人就已经跟上了,他逃不掉的。你要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大可以说出来,太尉在此,我等也在此,一定替你做主。你若是不说,就是包庇罪犯,与孙嘉上同罪并处!”
孙夫人掩面哭道:“你让孙洁说吧!当初我不让孙嘉上出来读书,是他坚持要送他进书院,现在害了于老夫子,害了薛小姐,后悔已经太晚了。”
崔辞不依不饶道:“这么说,你还是认定这个孙嘉上就是你儿子?”
孙洁道:“不是夫人认定,而是书院里头的确确实实是我儿孙嘉上,不是什么书僮弦思!他这个病是从五年前开始犯的,犯病的时候,他到处跟别人说他的身世,他说他是弦思,不是孙嘉上,孙嘉上已经在八年前病死了。可其实这全是他的臆想,他的幻觉,他脑子里生病了。”
孙洁说到这里,孙夫人哭得更厉害,啜泣道:“我苦命的儿子。”
孙洁继续道:“在他的故事里,我夫妻在幽州跟辽人打仗,把他独自丢在东京汴梁。可事实上,他当时跟着我们在幽州,一刻也没离开过我跟夫人的视线。什么开封城闹瘟疫,什么弦思鸠占鹊巢顶替了他的身份,统统都是他编出来的。”
崔辞惊道:“孙大人,此话当真?”
孙洁怒道:“废话!你才认识我儿几天?崔辞,你就跟你老子一个德行,自作聪明!”
崔辞被他堵的脸上一红,立即闭上了嘴。崔宗承也垂下脸,不敢看他。
孙洁又追着怒斥道:“崔宗承,你知道我儿为什么会脑子的病嘛?这全是拜你所赐!”
三省堂的官员们齐刷刷望向崔宗承,崔宗承道:“这与我有何干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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