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便听说青州出了一件大事。
张家夫人在半夜突然中毒暴毙,找了医师来也没有调查清楚原因。
听到这个消息,人心惶惶。
马上就要年节了,出了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晦气。
秦氏听到这话之后亲自到场了一趟,看着张家已经开始准备丧事,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她捏着帕子,假惺惺朝张盛年开口:“究竟是谁,居然下这般狠手。”
张盛年之前瞧着意气风发,如今母亲死了,不过一夜之间,身上便多了颓废之感。
张盛年听到这话之后,抬眼看秦氏:“姨娘当真不知?”
昨日母亲只出去了一趟,便是说要去同秦氏见面,说是不管怎样,一定要与忠义侯府结亲。
回来之后像往日一般,没看出来不对劲。
却没想到半夜之时,突然呕血不止,脸色发青,不过几刻钟便死去。
他如今最大的怀疑对象,便是秦氏,只是昨日母亲出去的时候,本就是掩人耳目,除了自己以外,估计没有人知道母亲昨日去见了秦氏。
秦氏抬眸看他,一脸受伤模样:“大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与你母亲是有些交情,但这些事情我也的确是不知。”
她压低声音,往前靠了一步:“不过还好,如今至少你和府中表小姐还有个孩子,张夫人想着你们,估计也能瞑目。”
张盛年听到这话之后,猛的往后面一退:“你是怎么知道的?”
秦氏又装模作样,拿帕子压了压眼角:“只要有心,自然就知道。”
“我不将你张家的肮脏事说出去,你日后也不要再来胡说,扰了侯爷的耳朵。好好过日子,荣华富贵一生难道不好吗?”
张盛年本来就是个没主意的,听到这话之后,有些崩溃后退,只觉得一切都完了。
若是早知道会发生这些事情,他宁愿不去攀忠义侯府。
梨苑。
宋梨听到这些消息的时候,有些稀罕。
这秦氏的动作还真是够快的,果然,只要拦住她路的人,她能够毫不犹豫的就铲除。
如今,张盛年没有了主心骨,估计是成不了什么气候了。
宋梨敛眉,放下怀中的汤婆子。
只是这些,还不够。
张家母慈子爱,母亲死了,张盛年这做儿子的不去陪陪,可说不过去。
*
很快就到了三日之约,余柳儿趁着家中在发丧,这才偷偷摸摸跑出来。
宋梨等了她许久。
余柳儿神情紧张,从怀中拿出一沓信来:“三小姐,这些都是他贩卖私盐的证据,我只敢偷偷拿出一部分来。”
宋梨安抚道:“有这些东西,已经足够了。”
“好好照顾自己,切莫让他们发现你的不对劲,我会将你救出来的。”
余柳儿听到这话之后,跪下来给她猛的磕了一个头:“若是当真能将这件事情解决,柳儿日后愿给三小姐当牛做马。”
宋梨急忙将人扶起,认真道:“我不仅是在帮你,也是在帮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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