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敖轩(1/2)
赤凤!
三界大战后下落不明,听说被人族追的走投无路,将唯一的脱身机会给了凰。
难道他没死?
藏在皓清神君府里韬光养晦呢?!
这不是窝藏要犯么?
皓清君主动说出来又是什么意思!
每座神府当中都有修行闭关用的静室,皓清君不常与人来往,诸如云中君这种损友十天半月去府上坐坐也还是常有的事情,当然知道那间静室的存在,但从来不觉得有什么特别之处,难道皓清君的静室不是用来修行的吗?
涂山战忽然从师尊英气的侧脸看出一丝晦涩的锋芒,整个人为之一震,心道:我当静室里藏了了不起的宝贝,居然如此石破天惊,小恒子,昊天老头知道这事吗?知道的话,他为什么同意将如此重要的人物交给你,而不是处决或关押在天牢?不知道的话,你在大庭广众下说出来,当神官当腻味了?
所有人都在下意识的等昊天大帝反应,昊天大帝的反应就是没反应。
白鸢按捺不住心头的恐慌,微微色变:“皓清君,你含血喷人!”
景恒兀自接着说:“青弦的第一目的就是利用阿战进入静室,劫走赤凤,后来事情没有尽如人意,她就将矛头转向阿战以防万一,事败也能遮掩住本来的目的。白使君,我说的对吗?”
白鸢的冷汗就没停过,强装泰然自若:“皓清君说的头头是道,请问青弦的目的如何跟在下有什么关系?”
景恒:“没关系你为什么对我的静室那么感兴趣?何况你也隶属羽族。”
昊天大帝冷冷的接口:“鸢儿身上有人族血脉,算不得羽族。”
白鸢虚脱似的松了口气。
景恒不依不饶:“那他为什么千方百计的阻挠敖歆公主给我通风报信?”
白鸢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他怎么什么都知道了!当时敖歆分明没有一点怀疑的意思,以敖歆那种死板的脑筋,不可能在意识到自己被拖住的情况下还若无其事的接受了他的敬酒。
白鸢谨小慎微,能不出声就不出声,言多必失。
昊天大帝摸了摸胡须,勃然大怒道:“皓清,朕念你在天庭和凡界奔波往返,没功劳也有苦劳,凡事惯着你,你简直得寸进尺,连朕的金童侍者都敢污蔑,你眼里还有朕吗!”
“妖狐和羽族的私怨,你偏想拖别人下水,连三界之外的龙族都给捎带上,接下来你是不是要说朕养了一群只会窝里斗的白眼狼!”
除了白鸢,所有人都噤若寒蝉的谨慎模样,哦不,还有景恒,他不卑不亢的一拱手,不一吐为快死不瞑目:“陛下当初让臣故设疑阵时,也曾这样怀疑过臣的用心吗!”
涂山战大惑不解,只觉不经意闯进了一个迷阵,左冲右突,弄的自己头昏脑涨;旁人无不听的一头雾水,总觉得皓清君和陛下之间在打某种别人听不懂的哑谜。
白鸢捏了把汗,细察昊天大帝的脸色。
昊天大帝突然一反常态的哈哈大笑:“做得好,景恒啊,也只有你能将朕的嘱托几百年如一日的放在眼里,做的尽善尽美。”搭着司命的手站了起来,高大的身子仿佛拔地而起的山峰,踱来踱去,白鸢为之一颤:“陛下。”
实在不明白他因何由怒转笑,又怎的突然夸起皓清君来了。
涂山战急等着昊天大帝就青弦一事做出定论,好去找生死不明的红儿,见不得他们装神秘,忍不住就要发言,景恒忽然抓住他的手,丢给他个别多嘴多舌的眼神,只好闷闷不乐的作罢。
吃瓜群众拭目以待,昊天大帝道:“当年羽族落败,朕怕他们派来奸细,便和皓清君商量,悄悄地放出风声,说赤凤并没死,就关在神君府静室,但凡居心叵测者,必挖空心思靠近……”话音未落,白鸢“噗通”一声跪下去,声音仿佛被噎住,半晌才说:“臣对陛下忠心耿耿,请陛下明察!”
“哦?”昊天大帝半信半疑。
白鸢青着脸:“臣确实多次出入神君府,但并非为了靠近什么静室,说真的,像臣这种半人半妖,亏了陛下恩德浩荡,才活的似模似样,哪有精力关心传说中的赤凤?臣仰慕皓清君的为人,想为往后的人生找个稳妥的归宿,所以才几次三番摸索探听,为多了解皓清君一些罢了,皓清君厌恶臣可以明说,用得着将臣打入十八层地狱吗?”后面两句冲景恒说的,景恒神色冷淡,站成了一根标杆,白鸢咄咄逼人,“陛下倘若不信,臣愿以身赴死,只不过,方才陛下也听到了,皓清君有意包庇涂山战,涂山战背后是整个兽族,兽族虽然选择明哲保身,但有朝一日强大起来,必不仰人鼻息,皓清君的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姑说姑有理,婆说婆有理,昊天大帝本来的打算早不知给挤到哪条道上去了,气急败坏的拉过司命:“星君,你快看看眼下哪些人长了反骨。”
司命谱的是凡人命格,从没碰上如此狗血的局面,忙欠身道:“臣算不出神妖的气运,陛下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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