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将军张了张嘴,到底还是把心里话说出来,倒是吴灿坤反应极快。
“回皇上,臣二人也没说什么,胡将军重性情,为那些战死的士兵伤感,总是提不起兴致,臣宽慰了他两句。”
“胡将军一直是惜将之人。”
就在大家都还沉浸在愉快的氛围里时,有太监急忙来报,“皇上,大事不好了,八百里加急,南齐国的数十万士兵系数已快抵达城门口了,还请皇上尽快做出圣裁。”
西陵皇帝一惊,手中的杯子滑落在地,发出脆亮的“嘭”声。整个大殿也顿时安静了起来,安静的掉根针在地上都听得到。
西陵皇帝虽然刚开始对西陵出兵有些惊异,但很快又镇静下来,“传朕指令,马上封锁城门,胡将军负责召集十二万禁军去迎战。”
“是,臣领命。”
胡将军立刻站了起来,脸上的表情很坚毅。
不一会儿,城门外的一场厮杀又开始了。
就在南齐兵和西陵兵打得不可开交的时候,北赫也收到了他们开战的密报。
南宫权自告奋勇,主动请缨,“父皇,之前南齐与西陵两国密谋联手讨伐我国,让我国不少折兵损将,这次他们两国公然开战,这简直是天赐良机呀,就请父皇准许儿臣带兵出征。”
南宫祁捋了捋胡须后沉思了一小番后应道:“好。”
南宫权听到皇帝准了后,脸上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容。
南宫权仅携带了四万士兵一同出征奔向南齐国方向,南宫权的下属见此后对此疑惑不解,“西陵与南齐国兵力有数万之多,太子为何仅带这四万士兵出征呢?”
南宫权并未解释,只是笑了一笑,“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待南宫权到了北赫郊外时,下令下去让众士兵先原地休息,这下,就连这些士兵也弄不清楚自家主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了,按理来说,此时不应该加紧行军速度去打仗吗?
南宫权派了几个人先向前探路,很快那几个人就回来了,“太子,属下已确认清楚,此时他们两国都已经打得精疲力尽,这个时候出兵定能打他个措手不及。”
下属们听到这句话后才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是想在他们两国都无力还击时,再打他们个落花流水,好让北赫坐收鱼翁之利,也算是以其人之道换其人之身。
不日,南宫权带领着四万人浩浩荡荡地靠近了南齐京都,当西陵和南齐国的士兵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损失了不少兵马了,西陵见北赫之兵势不可挡,连忙带着剩余的人马奋力逃脱。南齐也缩龟在城里不再出来,还用十几根木桩加固了城门。
南宫权深知穷寇莫追,而且他还是在他国境内,再追下去对他也没有什么好处,于是便令全军退后二十里,安营扎寨救治受伤的士兵。
南宫权负手而立,站在落日和余晖交相掩映的山头上,嘴角勾着势在必得的笑容。
这场出其不意的战争,他要让那些人知道,北赫不是谁想算计就能算计的,他南宫权,亦是!
自三国之间互相交战以后,三国的兵力都损失了不少,三国都在忙于整顿军务,谁也不会想要再次轻易开战。楚璇玑每每听到这些消息,脸上都会会心一笑,东澜这几年内忧外患早就经不起重创,一张买卖协议就能让其他三国狗咬狗,这对她,对东澜来说都是极为划算的一件事,她要让东澜在夹缝中喘息,在夹缝中壮大起来!
楚璇玑能想到这些,狼子野心的南宫权岂会想不到,但每每想到他也只能是无可奈何,割了地丢了城池,任谁看来东澜都是被刀俎的那个,谁会想到它是最大的受益者?于是,南宫权把那个在背后推波助澜的人,当成了自己的头号敌人。
不过庆幸的是,他之前早早就在东澜安插了一个细作,只待重要时刻启动他了。
东澜国郊区的一个小树林里,因为深夜,树林显得格外肃静,夜里一阵呼啸的冷风刮来,就像是个面目狰狞的要怪似的,吹的人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
南宫权披着斗篷立在小树林里,不一会儿,就有另一个浑身穿着黑色斗篷出现在此处,径直朝南宫权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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