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厌考试,我要拿着天火捅穿全世界!)
真是见鬼...
莫漓的手指颤颤巍巍系着自己衣服上的棉线,只觉得动一下就费力。
颈间的印记倒是可以将头发披散下来挡住,但腰腹上的红痕那是想遮也遮不起来。
从「神之眼」内取出荧上次给的膏药,轻轻涂抹在那些外露痕迹上。
目前只能是这样了...
还有,他貌似也不是没有痛觉...
莫漓闭了闭眼,咬着牙扶着床沿站了起来,唇边不由溢出一声痛呼。
好痛...
空早在一个时辰前便出门同申鹤出去继续寻找剩下的两个材料了,留着莫漓在民宿中好好休息。
清淡的粥被放在桌上,风元素很好地保护着它的热气不散。
撑着身子坐下,将碗捧起来喝着粥。
眼尾不知为何泛起生理性的泪水,恨恨地咬了咬牙。
疼死了...
「母亲」也未同他说人类间的欢爱后会这样啊...
—————分割君—————
“怎么就这么轻易将自己交出去了?”
达达利亚单手搂着莫漓,另一只手则沾着膏药给他涂抹身上的痕迹。
莫漓刚系上的棉线又被拆开,衣衫半褪,身上尽数是深深浅浅的红痕。
是的,莫漓跑了,跑回了「北国银行」同达达利亚痛述空的‘罪行’。
他表示这几天不是很想见到空。
现在就是达达利亚在给莫漓上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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