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沐瑾突然觉得这一幕很是好笑,这县令看上去的确不像是坏人,还有几分的真诚,但是这偌大的县衙如果是让这样一个县令掌管,也未免太过于儿戏了。
张引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也的确很是叫人头疼,待冷秋枫给张县令施完针,张引觉得自己脑海瞬间清醒了。
他似乎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失态了,立刻跪倒在地:“王爷王妃见笑了,我最近身体的确是不适,原本打算过些日子,便向朝廷辞官,告老还乡。”
秦沐瑾点点头:“张县令操劳半生,也的确是应该好好的颐养天年,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说。”
张引点点头,他思索了片刻,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终于开了口:“王爷,我老了,这辈子似乎也就是这样了,一生的所愿就是想做一个清正爱民的好官,只可惜天不遂人愿。
我原本以为自己还可以再为朝廷效力20年,奈何此时的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我爱我的子民们,希望他们人人安居乐业,这也是我这一生为之奋斗的目标,只可惜到老都没能实现。”
秦沐瑾一边听着张引的讲述一边点点头,他能感受到这县令想做一个好官的决心,也能感受到他不得志的惆怅。
“说吧,张县令,你这一生操劳的确只做个县令有点可惜,我可以向朝廷申请,看能否给你加一级官衔,或者给你加些俸禄。”秦沐瑾觉得张引无非就是因为官与钱而惆怅。
张引摇头,两眼含着眼泪,似乎对这世道有着很强烈的不满,但是他的确已经无能为力了,他叹了一口气:“王爷,我的身体时而清醒时而糊涂,现在已经不得已要放下手中这所有的一切,钱和官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了。”
听这话,秦沐瑾立刻说道:“那张县令还是有什么心愿未了?不妨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替你解决。”
见王爷问自己,张引终于将心里的话说了出来:“王爷,若不是我自知时日无多,我决不会劳烦王爷,我这一辈子只有一个心病,趁我清醒的时候,我想说出来,如果王爷可以帮我,那自然是好,如果王爷不能帮我,那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你说吧,只要我能做的,我一定帮你,相逢即是缘,如果不是去出使辛罗途径回合县,恐怕还不能遇见张县令,这也是缘分,你说吧。”秦沐瑾缓缓说道。
“王爷,我有一子名张源,多年前的一个夜晚,就在奶娘的房里丢了,那奶娘抱着我那刚出生不久的儿子人间蒸发式的消失了,这些年我一直都在寻找,可是寻找多年无果。
我夫人终日说说寡欢前些年也去世了,她一直自责是她没有照顾好孩子,才会让孩子丢了,我那儿子若是活着,现在也差不多22岁了,我这半生唯一的心愿就是可以找到他。”张引说完,泪水滑落。
“居然有这种事,可是你儿子丢了二十多年,要找他恐怕不容易呀,你儿子有没有什么特征,或者说那奶娘有何特征?”秦沐瑾急切的问道。
“我的孩子手上有一块特别的胎记,那胎记是一朵红色的花瓣,因为那胎记很少有人会有,所以我相信只要手上有那胎记的孩子一定旧我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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