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对结果早就有预感,但听到赤裸裸真相的这一刻,怒意从胸腔冲上脑仁,耳中都是嗡嗡嗡的声音。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他被耍了,而且还是被年纪小这么多的人给耍了。
“你们白家就不怕我把真相告诉陛下?”李院长气得眼睛都红了,既然他不让他好过,那他也绝对不会让白家好过。
大不了,一起去死好了。
总不能让他一个人担这么大的责任。
“你以为我们会在乎?”白落竹嗤笑一声,“陛下明察秋毫,怎么可能不知道真相是什么?是不知道真相如何,还是不想知道真相是什么?反正我们白家为了让陛下安心,准备了万两白银来填充国库。就算白家有什么小错处,陛下看在这银子的面子上,多大的错处都会变成好处。李院长,你说是不是?”
“那这就是你卖我的理由?你弟弟白落松在博文学府目无法纪,目中无人,哪一次不是我给你兜着?要不是我,你弟弟能过这么好的生活?还能够在博文学府狐假虎威?”
“话可不能这么说,这么多年,我们白家的好处你可没少拿。拿了好处又怪我弟弟,什么好事儿都给你占了。这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吧?”
“你们白家如此,就不怕遭报应吗?”短短几日,他就看透了白家的嘴脸,为自己以前为他们卖命感到不齿。
“也不看看白家如今如何,怎么可能会有报应这么一说?我们白家以后会成为桑榆王朝举足轻重的存在。”白落竹对白家很有信心。
俗话说,有钱能使鬼推磨,同理,一个偌大的王朝不可能不需要银子。只要国库需要银子,那么陛下就总有看他们白家脸色的一天。
“呵,长孙无言说得对,要是长孙家还如过去那般,哪儿有你们白家嚣张的机会?”
“长孙家?长孙家算什么东西?给我们白家提鞋都不配。”白落竹就喜欢看他气急败坏的样子,“怎么?后悔当初没有去当长孙家的舔狗?”
“呸,你们白家不仁不义在先。想的可真好啊,需要博文学府给你们当牛做马的时候,就与我说尽好话,等出了事儿,就推得一干二净,巴不得所有事儿都推到我头上。”李院长的乌纱帽已经被衙役收走了,陛下的处罚还没有下来,就算看在他多年辛苦的份上,处罚也不会轻。
毕竟白家人给的证据太全了,简直连给他辩白的机会都没有。
“不让平常白家对你那么好做什么?你只是一个小小的院长而已,在朝堂之中根本就排不上什么名号。之前对你那么的仁慈,你却一点都不懂得感恩。”白落竹突然对李院长很失望,他这么好的人已经很少见了。
“白落竹,你不得好死!”李院长气急败坏的冲着他咒骂。
白落竹掏了掏耳朵,踹了牢门一脚,“这话我原封不动的还给你,毕竟你才是被关押在牢房中的那一个。白家的事情也不需要你操心,我弟弟依旧会在博文学府待得好好的。其实那天陆初语骂你倒是骂得挺对的,你这样的人啊,不配为人师表。满眼都是权势银两的人,怎么能当好一个师长?”
他说了一会儿,见李院长没有什么多余的反应,他便觉得没什么意思,扭头走了。
倒是李院长望着他的背影迟迟没有回过神来,或许,他真的不配当一个师长……
白落竹从地牢出来之后,侍从就提醒他该回去了,禁足令已下,不能再随便走了。
而白落竹却觉得,出来都已经出来了,哪儿有那么简单就回去的?
“急什么?事情还没有做完,这么着急回去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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