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妇人被人怼得面红耳赤,“这……你怎么为那个丫头说话?你别说你不怕一手遮天的白家,白落松若是对你的儿子做了什么事,难不成你也敢像那女的一样和白落竹争到底?就不怕京城的所有私塾都不再收你的儿子?到时候只需要白家动动手指,你儿子连科考的机会都没有。你不怕啊?你不怕我可怕,我就怕儿子的前程就这么被耽误了。”
“前程是一回事,但也不能这么不讲理吧?我亲眼看见白落松将那小孩的脚踩了,不仅没有道歉,还趾高气昂的骂人。他说他是白家人,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将心比心,如果今日被这般对待的是你的孩子,你心里就没那么一股气?”有人勇敢的站出来帮陆初语说一句公道话。
妇人被人怼了,面上挂不住,“懒得和你们争辩,你们喜欢得罪白家你们就去,反正我不敢,我家相公就是个小小九品芝麻官,得了天大的气运才有机会来博文学府读书。将来可以封侯拜相,这么好的机会我才不会随便丢了。白家嚣张任他嚣张,与我有何关系?”
“学堂是求学明理的地方,就是你这样的人太多,才助长了白家的气焰。以前长孙家还没没落的时候,你们可不是这样的嘴脸。”
十年前,长孙家还是第一皇商的时候,京城的风气的确比现在好上许多。
“懒得与你们争辩,真晦气!”妇人带着孩子走到一旁,继续看着大门口。
白落竹得意的盯着陆初语,希望从这位冰美人儿脸上看到几分慌乱和紧张,可惜,对方的表情除了冷之外,还带着几分讥诮。
仿佛他才是那个大傻子。
“还挺狂?你儿子的通行腰牌在我手上,你今天休想进学府,不仅如此,你儿子以后都别想进学府。”说完之后,白落竹心里才觉得畅快一些,一直被她压得死死的,心里能舒服吗?
可惜的是,这么美儿的姑娘已经嫁作人妇了,到底是谁家的臭小子有这样的福气?
李院长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性,小声的凑到白落竹身旁嘀咕,“白少爷,能入博文学府求学的学子身份都不会太低,我们就这么将她除名,会不会出事?”
“今日入学的名单里,有特别厉害的学子,得罪不起的那种吗?”
李院长回忆了一下,摇头,“应该是没有的,要是有的话,我应该是能记住,早早便在这儿相迎了。”
“那不就得了?而且我看他们两个脸生得很,以前应该不是京城人士,可能是攀上什么人,求来的一个入学机会。记得,不仅要将他们的名字除名,还得让京城所有的私塾都不准收留他,要是谁敢收,就是和我们白府作对。”白落竹针对人从来不是说说而已,他得给陆初语留下深刻的印象。
陆初语正打算开口抨击普通又自信的白落竹,人群里就响起一个声音。
“李院长,你这么做可不厚道。”
清朗的声音听起来还挺熟悉,陆初语循声向人群之中望去,在一群普通人中间,很轻松的便看见一张清俊的脸。
白落竹脸色青白,隐在袖子中的手攥得紧紧的,“又是你?你怎么和个狗皮膏药一样粘得死紧?离了我们白家,你们长孙家就活不下去了吗?”
人群之中隐隐有其他声音传来。
“这位俊朗挺拔的公子就是长孙家的六公子长孙无忧吧?瞧着可比被酒色掏空的白家少爷好看上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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