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白落竹要是认怂,他白大少爷以后还要不要在京城混了?
而且,他对眼前这个口齿伶俐的姑娘有点兴趣,俗话说,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他得在她面前彰显出自己独特的魅力才行。
“我不管你说的那些有的没的,反正今天你要是不和我堂弟道歉,这件事没完,这孩子想要在博文学府上学?做梦!”白落竹招呼小厮去请博文学府的院长出来,今天就把这小子给除名了!
“博文学府是陛下的产业,何时轮到你们指手画脚?”陆初语听他这么说就觉得好笑。
哪儿来的脸?她今天还非得入学不可。
穿着长衫的院长很快就被人请来,他一路上是小跑而来的,鼻尖上还挂着薄汗,在人群之中扫了一眼,一下就发现白落竹的存在。
“白公子,有什么吩咐?”李院长对其恭敬有加。
白家既是皇商,还是博文学府的大投资人,他如今能有这么好的生活与待遇,与白家的资助脱不开干系。
换言之,白家人就是他的再生父母,怎么能不客客气气?
白落竹用下巴看人,从鼻子里憋出一个闷哼来,“这小孩是你们博文学府的学子?”
李院长的视线转了一圈,先是落在陆初语身上,怔了一瞬,这位姑娘面生的很,从没有见过,他可以笃定,不是他们博文学府的人。
他的视线缓缓下滑,落在风麟羽身上,这孩子也面生得很,但他的腰间挂着博文学子专有的腰牌,看来是他们博文学府的学子。
博文学府的学子没有上千也有几百,他怎么可能人人都认识?但有这腰牌应该是不会认错的。
“回白公子,他的确是我们博文学府的学子。”
白落竹懒得废话,前因后果都不愿说了,直接给他定了罪,“既然院长在,那就好办得多,他刚才大言不惭的得罪了我们白家,还欺辱了我的弟弟。其他多余的不必多说,直接将他赶出学府,并且让京城所有叫得上名号的私塾都不准收他。”
李院长精明的眼珠转了一圈,他好歹是博文学府的院长,做事儿总得讲道理,莫名其妙的开除了一个孩子,到时候围观的人不同意怎么办?
他自诩为清正的人,不允许他的名声有污点。
“白公子你先消消火,有一件事老夫必须先多嘴问一句,他是否犯了我们私塾的规矩?”
白落竹有点不懂他咬文嚼字的做什么,葫芦里又是卖得什么药,“不然呢?肯定犯了私塾的规矩!赶紧的,我一刻都不愿意多看他们一眼,赶紧把流程给走了,将他们立马从我眼前消失。”
不听他话的女人,总得付出应有的代价。不过,这女人要是愿意跪倒在他脚边求饶,并且哭得他心里舒坦,他倒是愿意网开一面。
毕竟美人的眼泪,还是值点钱。
李院长抚须点头,“那就按照白公子所说的做,流程倒没有那么繁琐,直接将他身上代表身份和通行证的腰牌取回来即可。”
小胖子白落松等了许久终于等到自己大显身手的机会,三两步上前,试图抢下风麟羽腰间的腰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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