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他,快把他拖走!”
暗月的兄弟们是左右为难,一边是朝夕相处的头儿,一边是要结婚的新娘子教练,他们谁都不敢得罪。
见他们畏畏缩缩的,乔锦微便明白了所有,道,“他醉晕了,能知道什么?喝的醉醺醺闯进化妆室来扰我,是罪!天子犯法还与庶民同罪呢,既然有罪,就该罚,你们怕什么!”
乔锦微最见不得的就是怕死的汉子。
暗月的兄弟们面面相觑,只好把江寒深架了起来,刚要离开的时候,乔锦微突然发声,“等等。既然要罚一定不能口头上说说,所以,你们把他拖出去,抽二十鞭子!等婚礼结束后,我要是没看见他身上的伤,那么那些伤便会出现在你们身上!”
闻言,吴昀忙走到乔锦微面前,劝道,“教练,今天是你大婚的日子,就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头毕竟是我们的头儿,受不了这等屈辱啊!况且,大婚之日讲究吉利,要是伤人见血了,那不是好兆头啊!”
“我虽然今天结婚,但我更是暗月的教练。暗月的规矩想必大家都知道,咱们暗月的人干的虽然都是暗客的事情,但是我们要求做人光明磊落!江寒深他刚才醉醺醺的跑进来抱住我,还要我继续说吗?所以,他必须受罚,这是我的命令!”
“这……头儿也是喝醉了才这样的啊,我们大家谁不知道头儿喜欢你,只是一直憋在心里,如今你要boss结婚了,头儿自然会伤心借酒消愁,才犯下扰教练的罪啊!”
“那又怎样?这是两码事!作为暗月的总教练,他更该谨言慎行!我要说得就这么多了,不许再跟我说情。走吧!”
吴昀扯了扯嘴角,无奈之下,只好把江寒深架出去领罚了。
化妆室清净了,乔锦微独自坐在软凳上,慢慢静下心来。
陆成谦应了她的要求,婚礼一切从简,与一些朋友吃吃酒菜热闹热闹,便算是办完婚宴。
待客人散去后,陆成谦握住乔锦微的手,“我会补偿你一个盛大的婚礼。”
乔锦微笑着摇头,“婚礼只是仪式,重要的是两人在一起的心。不必太在意那些形式,和你在一起我就满足了。”
“你太懂事了。”陆成谦摸了摸乔锦微的头。
“好了,现在我需要去一个地方,跟我一起。”
乔锦微将陆成谦带来了暗月,一进地下室,他便看见浑身鞭伤的江寒深,被吊在屋顶上。
“出了什么事?”陆成谦微微皱眉。
乔锦微撩起婚纱上前,“吴昀,可打了二十鞭?”
吴昀低着头回答,“打了。不信的话,教练可以数数。”
乔锦微睨了他一眼,“你不必感到不服,事出必有因。这件事本就是他的错,我不罚他难不成还把他供着吗?”
吴昀怯怯地看了眼陆成谦,对乔锦微的语气才软和下来,“教练,头儿纵使有错,你也不能罚的这么重。就算是boss,也不会重打头儿二十鞭。”
两人说话间,陆成谦已经明白了些许。上前来,看着吴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我。”
“是!”吴昀硬着头皮将婚礼前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陆成谦攥紧拳头,狠地抬眸,一记后旋踢将悬空的江寒深踢醒。紧接着,再冲着绳子扔出飞镖,绳断,江寒深整个人也跌落在地。
“啊……”江寒深呼痛,醉眼朦胧的望着陆成谦。
“动我的女人?”陆成谦俯瞰蝼蚁般瞪着脚边的江寒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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