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还在继续。
没得到回应的女人声音依旧温柔,“还在吗?”
姜倪回神,回应,“抱歉,打错了。”
周淮宴不会想被别人知道和她的关系。
也幸好她没有喊周淮宴的名字。
放下手机,姜倪盯着屏幕几秒,托腮沉吟。
-
医院,温如清同样盯着手机屏幕,却在余光瞥到一抹身影后,将手机递去。
“淮宴,刚刚有电话。”
周淮宴穿的是居家服,从来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垂落在了额间几缕,锐减了平时的冷峻。
闻言,他瞥了眼手机屏幕。
是姜倪来的电话,通话时长有三十秒。
温如清有些不好意思道:“抱歉,手误接了起来,但对方说打错了。”
她温温柔柔解释的时候,一直在盯着周淮宴的眼睛看。
周淮宴没有怪罪,淡淡“嗯”了一声,“的确不认识。”
“我帮你把药拿回来了。”
温如清莞尔笑开,随即又轻叹道:“麻烦你了,淮宴。”
“其实不该这么晚还打扰你的,只是我当时很慌,一下又不知道该找谁……”
她伸手去接烫伤药,白皙的手背上一片灼红,有些刺眼。
周淮宴皱眉,没有松手,反而握住了温如清的手腕,“我帮你上药。”
温如清没有拒绝。
她垂眼看着周淮宴的眉眼,不由得感慨道:“这个角度看,你跟你大哥真像。”
周淮宴表情一僵,他猛地起身,将药塞进护工的手里,离开了医院。
进电梯后,他略显烦躁的拽了下领带,掏出手机,回拨了电话,言简意赅问道:“在哪。”
对方报出了个地名。
得知姜倪在酒店,周淮宴也没有问缘由,二十分钟后,两人就纠缠在了一起。
“唔……”直至清晨,姜倪从齿缝间发出求饶的讯息,“哥哥,我受不了了……”
今晚的周淮宴,很猛,发泄般的横冲直撞。
求饶无效。
天完全亮的时候,姜倪终于获得了救赎。
她浑身湿涔涔的,连抬根手指都觉得费劲,但还是不忘偏头去看身边正在抽烟的男人。
真不对劲啊!
周淮宴平时也蛮冷的,但还不至于像这会儿似的,冷峻中掺杂着阴郁,活像刚吃了瘪。
周淮宴还能吃瘪?
姜倪无端的想到了今晚的那个女声,但却没多问,而是选择直奔主题,“哥哥,答应人家的公寓呢……”
周淮宴掐灭了眼,睨着眼看她。
第三次,这是她第三次提及这件事。
主动送和被索要,是两码事,而他,极其讨厌得寸进尺的索要。
他勾起姜倪的下颌,手下微微使劲,眼神喑黯,迸射出几分不满,“别不知好歹。”
方才还贴着她的身体食髓知味,这会儿倒像在审问犯人。
姜倪狐狸眼一耷,哼哼唧唧,“我被赶出来了。”
下颌很疼,但不耽误她握住周淮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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