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逼你离婚,连跟你多说一句话都没,便‘死’了,还‘死’在你跟前……你肯定,肯定非常生气,非常恨我。”她哑声说,“就好像刚刚那样,你肯定是连话都不想跟我说了,怎会还会对我这样温柔,怎会还会抱我。”
她从他怀中探出头来,眼圈鼻头都通红,说的话喑哑又带着鼻音。
她咬了下唇,倾身凑过去轻吻着他的唇,低声嚅嗫说:“就算是在梦中,就算只有一晚也好,佯装我们还跟以前一样,好好的?”
佯装和之前一样。
是,要是没这回的事,他们本应该一直好好的。
他不懂,他真不懂她怎会那样轻易的就弃他,毁了他们好容易建立起的感情。
心口压着火,烧的难受又找不到发泻途经。
要是她还清醒着,他可以逼问她,乃至是惩罚她。
但如今,她醉了酒。
对一个耍酒疯还在跟他“好好的”的女人,他可以咋办?
盛明朗咬牙,扣住她后脑,倾身吻上,张口在她嘴角使劲咬了口。
直到沈千瓷叫痛,他才松口。
放开她时,她瘫软地偎在他怀中,小手紧紧抓他衣服,气吁吁。
本就由于醉酒而显的晕晕乎乎的小脸儿,这会更显醉意。
盛明朗的呼吸也有些不稳,就是如今这种时候,要了她,她明天必然会觉察。
他只好暂且压制下欲望,将她抱进怀中,拉过薄被将她身体紧紧裹住,哑声说:“快睡。”
“今天那个女人,她吻你时你没有推开她。”她埋在他怀中低声嘟囔着,“你还牵着她的手带她跳舞,你全都没带我跳过舞……”
盛明朗轻扶着她的发,眼中微闪过一丝笑容。
原来醋着的不只他一个,在他将她闻安良那些暧味看在眼中时,她也在留意着他。
“下回……”他刚开口,话又猝然顿住。
明天会怎样都还难料,他如今,不想轻易地给她许诺下回。
“下回你要带我一块跳,我比她跳的好……我会跳的很好的。”
“我后来又去那小饭馆儿,在蛋炒饭上写了521,但是你不在,什么都不想吃。”
“你好好吃饭,将自己养胖,别熬夜,还要记的刮胡须。”
“不刮也好……就不会有那样多人急着想将女儿嫁给你。”
她的声音越发的小,话也越发的模糊,眼皮在打架,最终着实撑不住睡着,小手还握着他的手。
盛明朗待她睡熟,放轻动作放开她的身体抽身退开。
把手从她手中抽出来时,她不安的动了下身体,最终将被角当作他的手拖住才放心下来,小脸儿在薄被上噌了噌,嘀咕着又在说什么梦话。
盛明朗回身时隐隐听见她说了句:“盛明朗,我好想你。”
盛明朗步伐微顿,攥紧拳没转头,大步出了房门。
乔瑟夫和阎寒一直在车上等他。
为防止其他人再进公馆去,阎寒将公馆的安保又恢复成正常状态。
盛明朗一直坐后座吸烟,眉头紧拧回头看着窗子外,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阎寒问:“老总,既然都已确信夫人没事儿,那那些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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