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言:“你怎么知道的?”
少女:“你身上那衣服是白鹤绣坊做的吧?原来我的衣服都在他们家做,那绣娘的绣工出神入化,绣出来的花鸟鱼虫像活的似的。啧,可惜了,早知道我多囤点白鹤绣坊的衣裳藏起来,现在也能卖不少钱,何至于落得如此下场。”
俞沛言:“你是官宦人家的女儿?”
少女:“我爹是鸿胪寺卿方天宇,后来被人家陷害,贬职清河,刚到清河又说我爹贪污受贿卖官鬻爵,把我们家抄了,我爹娘都病死了,我们姐妹俩没钱花没饭吃,想着找个地方做工,结果竟然被那个老妖婆骗了,就到了如今这副模样。”
俞沛言:“鸿胪寺卿的女儿,你是方寒?”
方寒:“你认得我?”
俞沛言:“见过你的画像,听说你差点被送进宫里给淮王世子选世子妃,后来被皇后娘娘撤了,”
方寒:“这事儿我怎么不知道?得亏把我给撤了,不然我得少活好几年。”
俞沛言:“你见过李疏承?”
方寒:“我见过他,他没见过我,忘了哪一年了,他当街纵马险些伤人,我就给他的马吃了半斤巴豆。”
俞沛言:“李疏承竟然没杀了你。”
方寒:“我趁着半夜偷偷喂的,他不知道。”
俞沛言真心实意想给这位姑娘颁个最佳勇气奖,敢这么算计李疏承还能活得好好的,当真不是凡人。
方寒:“你又是哪家的公子哥?实不相瞒,几个月前我在京城也多少算个有头有脸的,长得好看的男人大多都见过,唯独瞅着你面生,你应当是新榜进士?”
俞沛言:“俞沛言,我姐俞晚歌,前两天顺便刚中了个探花,被皇上派到这里办个差事。”
方寒:“你就是俞晚歌的那个弟弟?嚯,长得还挺好看的,一看和那个俞二公子就不是一个娘生的,那龟儿子肚子里怪心眼子一堆,面上还非得装腔作势,像个傻子似的。俞探花,你帮了我和宁宁,我怎么谢谢你?虽然我眼下身无分文,但以后一定会富甲一方,你信我。”
俞沛言:“你知道你这种行为在我们家叫什么吗?这叫画大饼,以后苟富贵勿相忘也是以后,我是个目光短浅的人,只说现在,我问你几个问题,算是你的报答,怎么样?”
方寒:“这不是巧了嘛!我就喜欢目光短浅的人。说吧,你想问什么?”
俞沛言:“鸿胪寺卿方大人的夫人,也就是你的母亲,家里头好像是经商的来着?”
方寒:“我外婆家世代经商,但到我娘这一代已经亏得差不多了,前两年我舅舅当家差点没把底裤当出去,要不是有我哥,方家早就连根鸡毛都不剩了。”
俞沛言稍微有一点失望,出门在外随便出手救个人便能开启金手指是大男主剧的标配,怎么到他这就行不通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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