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沛言:“多谢简相,我……”
简婉:“有话直说,”
俞沛言:“我有一个不情之请,清河一行,我需李疏承同往。”
简婉:“为何?”
俞沛言:“他独自在京,我不放心。淮王心思难测,眼下我好不容易与他相熟,万一清河那边耽搁时间太长,他的性子,恐再生变故。”
简婉:“他目前并无官身,派他同去于理不合,我需要时间安排。”
这话的意思就是答应了。
俞沛言:“多谢简相。”
简婉:“打算何时起程?”
俞沛言:“隔日便去,我得见见我姐。她说有东西给我来着。”
当然这个东西不是普通东西,俞晚歌答应过要在清河那边给他拨一队人,可不能赖账,否则他光杆司令一个,古代人这么心狠手辣,回头出个什么事,他哭都没地方哭去,毕竟这游戏可能没有存档。
简婉:“这信是她交代给你的。近期俞晚歌有事筹谋,怕无暇顾及,早早将这东西交给我了。”
信封沉甸甸的,里面装着块硬邦邦的物件儿,俞沛言拿出来一看,是个铁质的令牌,入手颇有些分量,旁边有一张便签,非常简单地写着两行字:黑铁令,可号令千门。
俞沛言有点懵。千门……那不是赌博出老千的诈骗团伙吗?俞晚歌给他准备的势力,就是一群犯罪分子?
这有点离谱吧?
简婉:“皇命传到,俞将军的信也带到。你若无他事,本相不便久留。”
俞沛言:“等等等等!最后一个问题,关于淮王妃……”
简婉:“淮王府绝不像面上那般简单,他有晋阳王支持,某种程度上能与皇上分庭抗礼,他刻意藏起来的人,你以为真这么好找?”
俞沛言:“我只是觉得离京之后夜长梦多,没别的意思,那那那我就不问了,恭送简相。”
简婉:“前往清河时杜若可以同去。”
俞沛言有点茫然,但简婉显然并不愿意多解释半句,俞沛言目送她出了大门,远远盯着侍弄花草的杜若的背影看了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特殊的,索性也懒得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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