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康平脸色难看,开始口不择言,“你一个小丫头片子懂什么,我就是安国公府的人!”
宁康平满脸贪婪跟阴狠,“以后我就是安国公府的主人,我劝你最好快点给我摆平这件事,否则你以后受了欺负别想指望着我给你撑腰。”
宁宜欢真是被宁康平的蠢笨跟恶毒逗笑了,她抬头望天,“这青天白日的,你怎么就开始做梦了。”
她不知道宁康平的脑子究竟是怎么长的,这件事若是传到便宜爹耳朵里,不用她出手,便宜爹就能将他们一家赶出去。
这人还没死呢,自己的侄子就开始惦记他屁股底下的位置了,为此还侮辱自己的女儿。
怎么说宁宜欢也是被安国公从小宠着长大的,她还有一个强大的母族,哪里是宁康平这种人能够随意指示辱骂的。
宁宜欢用冰冷的目光看着他,她突然笑着道,“我真是没有见过你这么蠢笨的人,既然觊觎我们安国公府的家产,怎么也不知道再忍忍呢,这么大庭广众之下就说出来了,这……”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骂他了,说他蠢笨如猪,那都侮辱了猪猪的智商。
宁宜欢幽幽地叹了口气,看着那些犹豫不前的龟奴们,“我在给你们加钱,给我放开手脚打他,能留下一条命就行。”
领头的那个龟奴终于大着胆子开口问道,“那他欠我们的钱呢?”
宁宜欢挑了挑眉,轻笑一声道,“那自然是冤有头债有主啊。”
“他爹娘十分宠爱他,若是他们不肯还钱,迟一日你们砍掉他一根手指以示警戒不就行了。”
龟奴们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敢再动手。
而地上的宁康平则是怨恨地望着她,“宁宜欢,你这个毒妇,贱人!难怪留不住心爱之人!”
宁宜欢不耐烦地啧了一声,抬手从朝荷的腰间拽下钱袋子扔给为首的龟奴,“快动手啊,不然的话这钱我可就不给了。”
为首的龟奴颠了颠手上钱袋子的分量,那个气势一下子就上来了,招呼着身后的小弟一窝蜂冲上去,开始殴打宁康平。
一开始还能听到宁康平的咒骂声,没一会儿功夫,咒骂声就变成了求饶。
宁宜欢看着眼前的这一幕,只觉得有趣。
只是这深冬严寒,着实是有些冷。
宁宜欢也没有再继续看下去,她转身之际,看了眼呆站在一旁的宁思媛,“我也不拦着你救他,毕竟他是你的兄长,血脉相连的血亲。”
“纵然他的所作所为会连累到你,但你也不能放任不管不是。”
她指了指宁思媛发间的金步摇,“这是你娘给你在万宝阁买的吧,把这个抵给那些人,说不定能让你兄长少受一点皮肉之苦。”
宁思媛猛然回神,紧紧捂住头上的发簪,很显然她舍不得给出去。
宁宜欢也没再看他们兄妹,而是进入了马车之中,嗓音似乎都裹挟着寒冬的冷意,“绕过去,回府。”
宁思媛眼眶通红地看着离去的豪华马车,很快现场的劝诫声又把她的视线拉到宁康平身上。
虽然她讨厌宁宜欢,但是宁宜欢说的话却不无道理,有这样一个兄长,的确会让她闺誉有损。
她暗恨自己的兄长不争气,只知道给她添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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