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振东今年三十岁,小了沈之言足足四岁。
可他觉得这四年仿佛有十年那么长,沈之言在商业资本江湖上,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不管是任何一个圈子听到他的名字几乎都会忌惮几分。
他不像别的手握巨富的商贾一般利令智昏,嗜血成性。相反,他似乎内心有一个善恶分明的秤,该狠心下手的时候毫不留情,该留几分的他会斟酌再三。
身边这个男人是自己理想中的行业前辈,当然也是生命挚友。
男人斜插手在口袋里,眼睛眯起,夹起香烟眺望高楼,眼眸沉了沉,“三天了,振东,我觉得不能对他们仁慈了,你念他们是企业老人留了几分薄面,他们可却得寸进尺。”
是啊,这个讨论会已经讨论三天了,还是当初的论点争执不下。
他们咬死一个要求就是原股东持有股份不变,他们绝对拥有控制权,九合下一步由他们说了算,就算是智能制造代替人工,时间节点也好,方向决策也好,统统由他们说了算,不然就不会复工,这明显就是摆明了怙势凌弱,吃定了这个新来的集团总经理不敢把他们怎么样。
当初收购九合时,他沈之言先收购了企业资产,再分别收购散落股权,目前拥有38%的股份,拎出来算是最大股东最具发言权,可是毕竟只是相对控股权没有决定权,其他占股比例少的股东联合起来控股比他高,自然可以对他的决策一票否决。
“那言哥你的意思是?”顾振东咬着烟,看了一眼身边的男人,觉得他的眼神似乎胸有成竹,早就按捺不住的不耐和闷燥此刻在眉眼间似乎呼之欲出,就像这三天明明是在给他们机会,可他们却让这机会白白溜走一般。
他眼神收都没收,淡淡丢出一句话。
“三十六计第三十计。”
反客为主。
顾振东了然,嘴角勾了勾,猛吸了最后一口,便把烟头踩在脚下,“我知道了。”说罢转身回了会议室。
荼剩沈之言又孤寂地站在窗口,周身烟雾缭绕。
当天傍晚7点,飞机落地。
傍晚7点半,所有乘客出了机场,到达出口处。
丁宇接到了沈之言之后,驱车前往住所,行至半路时,后座的男人开了口,“去南林路。”
“好的言哥。”丁宇连忙在前方路口掉头,他心里腹诽,刚回来就去看那女的,这女的到底哪里吸引言哥了?
上次他近距离地看了看她,并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同啊,还不是和自己一样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一张嘴,凑在一起嘛,勉强算是清丽,可还真是称不上绝色的。
因为他见过的女人里面,他自动把漂亮的名次排了序,第一的,当然是童家的大小姐童望泞了。容貌昳丽,风姿绰约,天生媚骨,是一种大方的优雅尊贵媚态勾人的美。
不似会所上那些手段低俗取悦男人的媚,是带着令人向往的又坦荡的媚,令人神魂颠倒。
奈何言哥似乎并不喜欢她,在丁宇印象里几次见面,他很清晰地感觉童小姐是在主动地抛下自己身为童家小姐的矜贵来贴近他,可惜言哥怎么都不为所动,虽然是照样的谈笑风生,可是话里行间无不透着礼貌疏离和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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