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离婚？做梦(1/2)
姜染躺到一个人的大床上，定定地看着裴璟泽离开的方向，有些自嘲地笑了笑。
她费尽心思地想跟他分开睡，想跟他赌气，都不如安晓晓的一个电话来的重要。
姜染很想问问裴璟泽，他到底是怎么做到把一颗心切成好几瓣，只给自己留下可怜的一点点。
等到快天亮的时候，她才眯了一小会，还没觉得睡多久，闹钟就嗡嗡响了起来。
迟疑了下，还是郁闷地从床上翻身起来。
毕竟还是在老宅住着，比起被老太太教训，她还是自觉一点比较好。
姜染对着镜子看了看，两只眼睛下面都挂上了乌青的黑眼袋，她涂了好几遍遮瑕膏才勉强遮住，装出一副好气色来。
“少奶奶早。”
佣人一大早就发现她是一个人下来卧房的，不禁都开始窃窃私语。
他们在裴家多年，知道裴家的男女老少大多是不待见她的，对她也就没多少尊重。
姜染眼神中浮上一层轻蔑的笑意，想起自己以前为了让裴璟泽高兴，连这些佣人都小心翼翼地讨好。
“老太太起来了吗？”
佣人被她的眼神刺到，急忙低下头：“老太太刚起身，一会准备去用早饭。”
姜染点了下头，直接下楼去了老太太的卧房。
老太太习惯起床先漱个口，再拜一会佛，姜染以前都是主动端漱口水的那个人。
现在哪怕是闭着眼睛，做起来也是驾轻就熟。
只是没了当时的那种慌张和卑怯。
老太太看着姜染动作熟练地把方巾递给她，蹙着眉像是不经意地问：“听说璟泽大半夜的就出去了？”
话说得很轻巧，语气里却满是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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