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能指责公主,文鸳可不敢。“母子连心,公主孝顺,也只是担心生母罢了。”重点是温实初啊!“皇上,臣妾气的是温太医,他也实在太胆大妄为了些。”
“有些事儿,臣妾之前不提,不过是不愿让皇上烦心,又有温太医自请去给惠贵妃守梓宫。可他死性不改,一而再的拿皇嗣兴风作浪,臣妾实是忍无可忍。”
皇帝听的云里雾里,一头雾水,疑惑的问:“文儿这话何解?朕倒要听听,温实初还干了什么,你一并说来。”
“就是之前胧月生病,惠贵妃自请去甘露寺,送猝死妃嫔的灵柩超度一事。臣妾查到,当年公主生病,也是温太医给公主用药所致,此事敬贵妃也知晓。”
皇帝惊呆了,小小太医竟然无法无天,屡次给皇嗣下药。“这个温实初,简直岂有此理!还有敬贵妃,莫非当日也是她让温实初给胧月下药?”
“皇上误会敬姐姐了。”文鸳接过芳若新沏的茶,递给皇帝,安抚道:“皇上先喝杯茶,消消气,龙体要紧。皇子公主们都好好的,皇上慢慢听就是了。”
这会儿哪有心思喝茶?到底是文鸳的一片心意,她最关心皇帝的身体。皇帝不忍拒绝,接过去抿了一口,是自己惯爱喝的普洱。“朕听着,你接着说。”
文鸳看他脸色好多了,这才继续说:“胧月跟弘旭同岁,臣妾又喜欢女孩儿,难免多关心了些。听说公主病了,臣妾请了赵太医为公主诊脉,发现公主的病乃是药物所致。”
“臣妾当时只是妃位,不敢隐瞒,遂将此事告知敬贵妃。敬贵妃私下调查,原来是莞贵妃的父亲在宁古塔重病垂危,惠贵妃为了出宫告知莞贵妃,才出此下策。”
“敬贵妃因着胧月公主,不好揭发她们,只是疏远了惠贵妃。紧接着莞贵妃回宫,宫里是非不断。后来胧月公主痊愈,温太医更是出宫去了,臣妾也就忘了这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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