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肆不信邪地轻哼一声,“说得好像你在我就一定会老实似的。”
冯警一边捣鼓着游艇,若无其事的回应她。
“至少能让你不得不老实。”
“······”沈肆懒得再搭理她,重重地往身后一坐,俨然一副我是大爷的模样。
夜晚的海面波澜起伏,风平浪静,游艇划过的地方无一不激起一片水花,打破了这表面的平静,四周一片黑暗,游艇的方向灯就像黑布之上的一块缺口,一路向西撕裂了整片海域。
在海上漂了将近一个小时,沈肆被晃得困了,一个劲儿的打着哈欠,看到不一样的亮光时,她抹着打哈欠挤出的眼泪,全当激动之下的泪水了。
到了岸边,冯警率先下了游艇,转过身向她伸出一只手。
沈肆动作停顿了一下,还是把手放了上去,脚着地的同时,心也踏实了不少。
“这是哪?”
“港西。”冯警惜字如金的吐出两个字,看她不明白才补充说道“南港西边的一座岛城,曾经也直属南港管辖,后来、”
他突然停下来,沈肆疑惑地看他“后来怎么了?”
“后来政治经济独立,分割出去了。”
沈肆兴致缺缺的哦了一声,此时注意力全都放在了和冯警相握的手上,干燥而不失温暖,她有点不自然在他手心里动了动,冯警有所察觉,举了举他们的手,黑夜之中明亮的眼眸眯着看她,瞬间盛满了笑意。
“冷吗?”说着他松开了她的手,大衣一撩把她整个人都裹进怀里。
沈肆猛地脸蛋升温,实在不适应这样的亲密举动,明明两人最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她还矫情个什么劲儿啊!
港西独立是南港政治管理史上的一大败笔,以至于政府不愿透露风声,不由分说发布条令限制了南港和港西各方面的来往,当初南港的几大家族在其中起了很大的作用,沈肆关注冯家和顾家,自然不是一无所知。
那几年也着实动荡,港西分立出去之后与南港的关系就紧张了起来,别说贸易往来了,就连一艘船越过点海域,双方都能引起一场不大不小的战争。
沈肆知道冯警很厉害,但仅限于在南港,如今在关系如此紧张的港西,他依然来去自如。
她就有点想不通了,先是大晚上的把游艇开到别人家门口,完了现在几十人排成一列弯着腰声势浩大的迎接他们入住酒店,沈肆不可思议的同时,还为他这么大张旗鼓而有点汗颜。
有种自带出场效果的既视感······
“愣着干什么,走了。”
沈肆被他拽着进了酒店,还是顶层,豪华总统套房,沈肆对这几个字眼实在没有好印象,站在门口就停住了脚步。
冯警感觉前进受到了阻力,转回身,收回手插进兜里。
“你都到这了,不会还觉得你还能跑出去吧?”
沈肆揪着眉头,实在忧愁得很,因为她发现自己糊里糊涂的就掉进了他的坑里。
“你故意的吧!知道我在港西不能乱窜,一旦出去,立马就会有人把我抓紧监狱。”
冯警意味不明的笑笑,点头,“不错!懂得还挺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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