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着给戴溪沄解释的机会,严澜玥也能好好梳理一番自己现在的思绪。
乾西宫的怪症与巧珍的死根本就是两件不相干的事。
或者说就是有人浑水摸鱼,想要靠乾西宫之事掩盖自己杀人的事实,将整件事包装成一件怪谈。
只可惜还是让他得了逞,现在距离案发已经过去了好几日,巧珍的尸体估计早已被送出宫,不知埋在了哪个乱葬岗里。尸体能述说的信息基本已经无法被人得知。
但是虽然这是两件事,可是要止住宫里的流言,就要一并查清这两件事,这才能真正安抚人心。
严澜玥说出这些话倒是先安慰了戴溪沄,自己的女儿说得这般肯定,多少也让她这几天慌乱的心平静了一些。
“当真是和水银有关?”戴溪沄不放心似的追问道。
严澜玥拍拍她的手,脸上挂上笃定的笑意:“母后放心,儿臣也断不会将自己推入险境,现在只等宿舟的结果,我们就能知道到底是不是了。”
“有宿舟在你身边,我多少还是放心一些的,”戴溪沄说出来的话也是在安慰自己,“宿舟与你一同长大,他的忠心我们都看在眼里。”
严澜玥知道母后这是被自己说动了,心下暗暗高兴,听了母后讲起宿舟也就跟着答道:“那是自然的,儿臣也不会做让宿主受伤的事情,他与我之间不是主仆,儿臣也并不把他当做臣子。”
戴溪沄欲言又止地看着严澜玥,想要问些什么,终究是长叹一声:“算了,你们的事情还是你们自己去做吧。”
“只是你也要答应母后,无论如何不能伤了自己。”
“女儿自然明白。”
告别了戴溪沄,严澜玥觉得自己轻松了许多,得到了母后的默许,她今后的行动也就方便了不少,至少不用再去想各种理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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