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不知道张蕴之还会抽烟。
可看他的样子,我知道他确实是有心事。
他长吁短叹了半天,终于还是幽幽说起了他和张夏晚这个妹妹的过往。
某一年的春天。
街边熙熙攘攘的人群之中,一个阴阳先生坐在旁边吆喝着:“看卦咯,不准不要钱!”
一个女人抱着扎羊角辫的孩子走过来,笑着:“先生,给我家孩子算一卦吧。”
阴阳先生忙接过孩子的小手,朝女人说:“是只看孩子的卦象吗?”
“是啊。”
阴阳先生拉着孩子的右手,低着头仔细看着女孩子的手相,却忽然好像看到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一样,松开了孩子的手,呢喃道:“此番卦象阴阳相冲,乃宿命互克之兆,大凶也!观之布局凌乱参差,惠散鸟无,可断此属千年难见一隅之灾劫,实有消亡恶果,哀哉啊!”
女人猛地站起来,“先生你别是看错了吧,我家孩子还这么小!”
阴阳先生却不再肯靠近一步了,摇摇头:“令爱生来便是大凶征兆,倘若家里执意要养这孩子,上之父母,下至兄弟侄子,都是早夭之相!”
女人本不信阴阳先生的话,然而家里却在一年内连续死了四五位亲属,最后不得不把孩子送走。
“那个孩子,就是夏晚。她被亲生父母抛弃了,是我在路边把她捡了回来,带回了茅山。我也算出她命里的大凶卦象。后来我为了给她保命,把师傅给的传家宝打成坠子给她戴着,一直把她养在茅山里,希望那里精纯的灵气可以克制。”
张蕴之叹气。
张夏晚瞪着眼睛,不可置信:“原来我不是你亲妹妹!难怪你一直不让我下山。”
我觉得这事很离奇,说到:“那夏晚要赶紧回去了。”
张夏晚则摇摇头,抱着张蕴之的手臂:“哥,其实我这次下山是接了一个任务,我必须做完才能回去!”
张蕴之不同意,担心她长时间在外面会出事,可是张夏晚拉着他的手摇啊摇,使出自己的撒娇大法,张蕴之不得不同意了。
我心想,既然张蕴之要和张夏晚一起去,那么我们也必须和他一起去了,毕竟大家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张夏晚这才后知后觉发现我手上的伤,惊道:“你手怎么了?”
我:......
鉴于家里唯一一个会做饭的人手受伤了,某人又在和我闹脾气,我和张夏晚便手挽手出门吃饭,把家里的那些不是人的东西留下了。
城市陷入夜色里,彩色的霓虹照亮了半边天,我和张夏晚吃完饭散散步,吹着风悠哉悠哉的走回家。
电梯“叮”的一声打开,我落后张夏晚一步,慢悠悠的晃着。
我忽然注意到,我家对面的那户好像搬来了新邻居,门口杂七杂八堆着好多东西,连门口的地毯都是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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