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第19章(1/2)
与此同时，许大茂在库房内遭受几个女工的羞辱，衣服被撕成了碎片，连短裤都被毁掉了。如此模样，显然无法回到家，只好托朋友找来几件衣服替换上去。即便换了衣服回家也难掩其异常。“许大茂，你现在穿的是谁的衣裳？”娄晓娥一眼识破了。“唉，别提了。今儿倒霉到家。如厕时不慎跌了一跤，弄脏了衣物。后来我只好向工友们求助，拿他们的衣服暂时代替了一下。”许大茂早已想好应对之辞。“难道连短裤都脏了？”娄晓娥心存怀疑地靠近嗅了一下，但并未发现异样的味道。“是呀，连贴身衣服都是临时借的。回头还得麻烦你帮忙洗净后再还给别人。”许大茂解释道。“清洗这种东西当然是你自己动手了。怎么能把别人的内衣扔给我洗呢？”娄晓娥立刻表示不满。毕竟由女性来洗涤男性的内衣，意义颇不寻常。故而，每当何雨柱与女孩相亲时，秦淮茹总是利用这个借口来吓退那些姑娘们。“那我就自己洗吧。”许大茂此时不想再添乱端。“你告诉我，棒梗那日从粪坑里爬起来身上臭了数天，为何你现在一点味道也没有？”娄晓娥疑惑问道。此问让许大茂一时无言以对，他忘记了这一点。臭味一旦沾身，无论如何冲洗也无法彻底消除掉。“呵，当时并没渗入多少，只在衣物表面。因此才直接扔掉了衣服，以免身体染上臭味。毕竟我还时常给领导放电影，身上若是有异味，今后谁还会愿意让我工作？”许大茂勉强笑道。“当我这么好糊弄吗？”娄晓娥一把揪起许大茂的耳朵，“如果我到你们钢厂打听下今天的情况，你以为会一无所获？”“确实是何雨柱这个混小子，中午我正在库房小憩。结果他说我和人搞暧昧，引来一些妇女把我折腾得不轻。”说着许大茂露出一身伤痕。“真是太过分了！居然这样欺负你！我去理论！”娄晓娥生气极了。何雨柱欺压许大茂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这次实在太离谱了。“等一下，媳妇。目前我手上缺乏证据，假如现在去质问何雨柱，他绝对不会承认的。这一次算他走运，但我一定会讨回公道的。”许大茂连忙安抚道。娄晓娥看着许大茂，哼了两声：“许大茂，你没说实话吧？真的只是傻柱恶作剧？”“肯定是！今天秦淮茹过来找我，说是家里的锅都已经揭不开盖了，日子都快过不下去了。我看不过去，于是给她垫了些午餐的餐票。就这么做了件好事，就被何雨柱盯上了。”许大茂解释道。“傻柱对秦淮茹的确不一样，每一次拿回来的饭盒都是给她，连聋老太太都没得吃的份。”娄晓娥此时似乎有些信了。“谁知道呢，但是这事又关我什么事？我只是心软了些，帮了秦淮茹一下而已。你要不愿意，下次我不帮便是，何必这样算计我？”许大茂像个受到了不公待遇的小妇人般委屈。娄晓娥狐疑地看着许大茂，不确定他说的是不是真话，然而没有再追下去这件事，并未去找何雨柱理论。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正在院子里的水池旁刷牙，看到走出屋外的娄晓娥正准备打招呼，结果她只是哼了两声，用眼神剜了何雨柱一眼，然后扭头回到了屋内，并且"嘭"地关上了门。“这是谁啊，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被许大茂带得太坏了。”何雨柱抱怨着说。原本秦淮茹曾计划通过易忠海在这几年后杨轩的技师评定时候制造一些障碍，可出乎她的意料，上班时得知的一个消息彻底打乱了这一切。一个熟悉的声音在旁边告诉秦淮茹：“听了吗？厂子里打算提前给杨轩评技级别。” 秦淮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怎么可以啊？杨轩才来这没多久，连半年都不到。那我们这些人已经工作快三年还未定技级，那该怎么办？”“要去问你们主任才行，说来也奇，这是主任自己定的事，即便是有些领导反对也没能拦下来。刚才还瞧见易师傅前往厂里主任的办公室了。”易忠海敲响了厂长办公室的门。面对着厂长，“我承认杨轩确实有天分做钳工，但国家有国家法，单位有单位规。单位的规定里提到学徒得等三年才能评估技师资格，这下不到半年就要给杨轩评定技级，这不是明目张胆的不公平吗？” 易忠海表示很愤怒。 “易师傅，你是他的班长，对杨轩的技术应该也有所了解。带他的师父也是周德民，他评价杨轩的技艺已经超越了五级钳工。你觉得这个说法呢？” 厂长提出。“他确实有一定本事，但单从平常处理的小工件上看不出来水平，还得真正测试了才算数。” 易忠海说道。 “这样的话，那么我们就特别进行一次对杨轩的考核，按照申报级别来进行评定标准；只要能够通过，则可以直接给予定级。这合理否？” 杨厂长给出了解决方案。这样一来，在满足上级指示的情况下，也堵住了厂方的议论纷纷之源。易忠海无言以对，只好点了点头。郭主任找到杨轩，向他转述了杨厂长的意见。“如果考试，我就报考八级钳工。”杨轩说道。“什么？你疯了？”周德民连忙把杨轩拉到一边。杨轩笑了笑：“师父，我没疯，我脑子很清楚。既然我能报考八级，为什么不考？八级钳工每月工资九十多块呢！难道我要去考一级钳工，一个月只有三十块吗？”“你可以先考五级，每三年升级一次，十年后就能升到八级了。”周德民劝道。“但我现在就有信心通过八级，为什么要白白等待十年？”杨轩反问道。“你知道这有多难吗？八级钳工那么容易考的？你如果错过了这次机会，只能从头开始，经过三年的学徒期后再评级。能得到一个 ** 钳工就已经很幸运了。这样你可能二十年也升不到八级。”周德民被气得不行。“师父，放心。对我来说，考上八级钳工轻而易举。”杨轩自信地说。易忠海听说杨轩要报考八级钳工，立刻哈哈大笑：“年轻人有志气！我大力支持！”实际上，易忠海是坚信杨轩无法通过八级钳工考核。郭主任原本想要劝劝杨轩，但见他如此坚定，易忠海又在一旁煽风 ** ，于是没有发表意见。杨厂长则认为杨轩太过浮躁，也不愿多费口舌。他已经按大领导的指示做了安排，杨轩怎么选都与他无关。到时候只怕连大领导也会认为杨轩过于草率。“杨厂长，这事要不要问一下杨大成？杨轩毕竟还年轻。”周德民建议道。杨厂长摇了摇头：“他已经上班了，工作的事情由他自己决定吧。”“杨轩，你真的决定了要进行八级钳工考核？如果你没通过，就会继续做学徒。”周德民再次警告。杨轩坚定地回答：“师父，你放心，我会顺利通过的。”“那好吧，你自己看着办吧。”周德民叹了口气。“杨厂长，八级钳工的考核比较复杂一些。”郭主任提醒道。“你就按常规安排好了。”杨厂长吩咐道。当天就定下了考核安排，时间在次日。评审小组由本厂几位八级钳工和从友好工厂调来的几位八级钳工组成，考核组长是轧钢厂的总工肖满春。杨轩回到家时，被杨大成拎着鞋子追赶。“你这个不听话的家伙！你师父劝了那么多，你都不听。连走路都没学会，就想跑。你师父说考个五级钳工稳稳当当的，你非要去考八级！整个轧钢厂能有几个八级钳工？数数就两只手就够！”杨轩快速逃离，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他在路边喘息的时候，正好碰上何雨柱拿着两个饭盒回家。“干嘛呢？喘得跟条狗似的？是让狗追了？”何雨柱一句话就把杨家父子比喻成了狗。杨轩直接从何雨柱手中抢过了饭盒，毫不客气地吃了起来。“喂喂，这是我晚上的饭啊！今晚杨厂长他们加了小灶，我没吃到一点，带回来些剩下的饭菜准备晚上吃。”虽说如此，但何雨柱却没有伸手去抢杨轩手中的饭盒。“还剩菜剩饭，这年代谁家能把肉剩下？”杨轩不耐烦地说道。“人家杨厂长不嫌弃，你还挑三拣四？”何雨柱得意地笑了笑，随后催促道，“嘿，给留点啊，真还没吃晚饭呢！”杨轩气势汹汹地回答：“你不吃晚饭是你活该，我也没吃呀！”“你自己没吃是你咎由自取。你要安安稳稳地考个五级钳工也罢，非要去拼八级钳工！听说明天一大爷高兴坏了，他也接受考核，就等着看你出洋相呢。”说到这个，何雨柱算是看清了易忠海。昔日对他有多尊重，如今就有多憎恨。“这没什么大不了的，并不止他一个参加考核。”对于这件事，杨轩显得十分轻松。“你真的有把握能通过八级钳工考核？”何雨柱知道杨轩的实力不凡。“百分之百有把握。除非只有一大爷一个人来评判，那就别想通过了。”杨轩坚定地说。“那肯定不可能，杨厂长说，明天是以肖总工为组组长，还从外边专门请了几位八级钳工来考核呢，一大爷哪敢放肆。”何雨柱解释道。在当前的整个轧钢厂中，恐怕唯一相信杨轩能够通过八级钳工评定的人，就只有何雨柱了。当晚，杨轩为了避免麻烦，并未回家去休息，而是留在了何雨水的房间里凑合了一夜。次日，轧钢厂上下全都听说了杨轩要参加八级钳工的考核消息。有的人取笑他太年轻；有的人则惋惜他错过了一次难得的机会。而易忠海却笑呵呵地说：“杨轩，加油，我会为你助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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