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第15章(1/2)
“没去别人家拿东西？许大茂家的鸡又是谁偷的？我可是亲眼看见他在轧钢厂旁边的涵洞里烤鸡吃呢！”何雨柱说道。“好你个傻柱！原来你早就知道棒梗偷我们家的鸡了！一大爷，您听清楚了？我家的鸡真的是棒梗偷的！秦淮茹，你赔钱！”许大茂一听立刻跳了起来，举起手中的铁皮桶，将桶里的水直接泼向棒梗。易忠海十分生气：“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这事以后再谈！”易忠海内心疲惫，暗自想着：秦淮茹这不是多此一举吗？去找何雨柱干什么？人家正气头上呢，这下偷粮油的事没完，偷鸡的事又浮出水面。杨轩和一些四合院的人不停地提水桶走过来，远远地就把水泼向棒梗。看着棒梗浑身湿透像只落汤鸡，大家觉得也很过瘾。而且还能看到秦淮茹和易忠海互飚演技，简直像看大片一样。“杨轩，要不是你，今天还真看不到这一幕。你是特意等在那准备抓棒梗吧？”阎解放对杨轩佩服得五体投地。“还真不是，我有必要特意等他吗？我只是准备出去方便一下，结果刚出门看到有人影从前院跑过去，关键是手里还提着东西。我以为又有小偷来偷东西了，谁知赶到厕所才发现是棒梗。”杨轩确实只是偶然路过而已。何雨柱之前的举动让杨轩非常不满，既然何雨柱自己都不想处置贾家人，杨轩何必替他出这个头呢？说到底，杨轩帮何雨柱完全是因为之前何雨柱曾救过他。何雨柱已经对秦淮茹一家失望透顶了。他家距离秦淮茹家那么近，秦淮茹家晚上蒸白面馒头时他怎么可能闻不到香味？那分明是用他的白面做的。难道秦淮茹自己不知道家中多了多少白面吗？况且，之前杨轩提议全院逐家搜查时，找出那个贼人，秦淮茹却在那里竭力反对。谁看不出来这贼人和贾家有关？因此，何雨柱冷漠地看着众人朝着棒梗泼水，无论秦淮茹怎么辩解，他都不予理睬。“傻柱！不管棒梗从你家拿走了多少东西，我一定分毫不差地还给你！虽然我家很困难，但我们宁可饿死穷死，也不会欠你的。”秦淮茹似乎自己承受了多大的委屈，仿佛是何雨柱在逼迫他们全家走投无路一样。何雨柱冷哼一声：“秦淮茹，你别说得好像我要害你们一家似的。是棒梗偷了我家的粮油和钱。算了，这事我不追究了。丢了什么东西，我也不会让你赔。但从今往后，我不会再管你们家的事。不管你们有没有饭吃，别再来找我，我也不会再从食堂带回剩菜剩饭！”秦淮茹气愤地说：“傻柱，我真的看错你了！以前我还以为你不一样，挺热心的，你现在竟说这种话，想看我们一家挨饿吗？”杨轩笑道：“这件事挺奇怪的。秦淮茹，我听说你每个月可以领到二十七块五。很多家庭收入也就这样，却还能养活一大群人。你们家小当和槐花还这么小，能吃多少呢？别人家日子能过，为什么你们非得要饿肚子？难不成你们家孩子比别人金贵？”“没错。天天听你说自己多么困窘。实际上，你的处境并没有比别人差多少。你婆婆的年纪和其他阿姨差不多，她们每天都能出去做些活，挣点日常费用。你婆婆整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胖得像个猪一样。”许大茂说道。“大家欺负我们孤寡母女！老天爷啊，收了他们吧！”贾张氏在地上打滚撒泼。大家看到贾张氏这种行为都怕麻烦上身，迅速拎着桶子各自离去。棒梗被浇了不少水，身上污垢基本被冲掉了，但仍软绵绵地躺在地上。见状，贾张氏赶忙从地上起身。“妈，扶我一下，我没力气了。”棒梗对秦淮茹说。秦淮茹叹了口气，将他扶起来。“秦淮茹，你去找杨轩赔偿损失！都是他害得我孙子这个样子。”贾张氏说道。“妈，别瞎闹了。这件事一旦扩大了事态真的报案了，棒梗是要被抓进少年管教所的！”秦淮茹心中明白：杨轩并不是何雨柱那样可以轻易对付的，他们贾家没法和杨轩对着干。“那我们去找傻柱，让他答应今后仍然帮助我们。要是他不带饭回来，我们该怎么活呢？他是一定要负起责任来才行！”贾张氏说道。秦淮茹苦笑着说道：“刚才叫你把棒梗偷的那笔钱和偷的那些东西退回去你不肯退。如果我们当时退回了，傻柱也许还会念点旧情，继续帮我们。如今弄得这般僵，傻柱还会继续照顾我们吗？”“不行，这该怎么办啊？我倒是无所谓了，可棒梗正在成长的关键阶段，不吃好怎么能行？”贾张氏焦虑了。秦淮茹不屑地看了一眼贾张氏，心想何雨柱每次带回的剩饭有一多半都进了她的口中，已经吃成一头肥猪模样了。何雨柱回到四合院后，径直去了杨轩的家中。“杨轩，这并不是因为我心慈手软。实际上，我对贾家已彻底失望。这次如果再让他们赔偿一些钱，我估计秦淮茹还会继续找借口缠着我。”何雨柱叹了口气。他对贾家人毫无底线的行为实在是无语。“这件事情是你个人的事情，作为局外人，我也不好多插手。”杨轩说道。“我明白，这事我能处理。无论如何，这次真是多亏了你。”何雨柱说道。不知不觉中，杨轩的钳工技能已持续自动提升了整整一个月，水平达到了相当高的水准，技术水平更是实现了实质性的飞跃。然而，轧钢厂却还没有对杨轩做出特别的人才级别认证。厂长似乎已经把当时两位重要领导在餐桌上交待的指示抛到了脑后。其实厂长并未完全忘记那些领导的指示。可是既然过了这么长时间，那两位领导都没提，他索性就把这当成没事发生过了。对于那些繁忙的重要领导而言，一名普通厨子的事怎么会时刻记在心里？然而，令厂长没预料到的是，那位大领导竟然决定邀请杨轩与何雨柱去他的家里为家乡客人烹调菜肴。大领导有不少同僚都身在首都工作，常常需要聚集一同回忆昔日情分。这样的聚会不太方便去外面餐馆，毕竟他们的身份很容易会引起关注。如果被外界误会成小集团活动，可能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因此，选择在家款待这些同乡，无疑是最佳方式。家宴不会让人抓住任何口舌。不过唯一的问题在于，那位领导的妻子出身于富贵人家，几乎不做饭。而从单位食堂找大厨帮忙，既显得失礼也不切实际，尤其食堂中也没有精擅四川菜肴的师傅。最终，大领导想到了那两个擅长做川菜的轧钢厂厨师——杨轩和何雨柱。本以为随着时间的推移大领导以及那位来自湘南地区 ** 可能会忘记这两个人，却不曾想，大领导今天打了电话要求他们明天带两人来主持家中聚会。“喊你们俩进来，是有件重要的事。”厂长将在休息的何雨柱和杨轩召唤进了办公室说道。杨轩察觉可能涉及到高层家庭聚会的事，但他选择先不出声。厂长进一步告诫两人：“这次宴会邀请的是重要来宾，全为 ** 。所以，到了那儿后要守规矩听指挥。别到处询问不该问的，不要说出不该说的话。”杨厂长担忧杨轩会主动向高层透露工厂没有为他破格定级的事。为了确保杨轩明白他的暗示，他明确地说：“之前两位领导希望工厂破格提升你的工级别。并非我不想办这件事，确实遇到的压力太多。这件事我会牢记在心，总会有合适的机会为你落实，所以就不必再去麻烦领导们了。杨轩，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吧？”杨轩点点头说：“我不会和领导提到此事。但如果他们询问呢？”杨厂长皱眉道：“领导们日理万机，未必会记住这些小事。只要你别自己说起就是。如果他们过问了，那由我去解释。”何雨柱对此感到不满，抱怨道：“这样做未免有些两面三刀吧？”杨厂长有些生气地说：“你以为我想这样吗？虽然我是厂长，但是很多事情并非我说了就算数。再说，按照规定杨轩还没有三年的学徒期，按工厂的规定是不允许提前评级的。”回去的路上，何雨柱把杨轩悄悄拉到了一边，告诫说：“这事你应该找个恰当的机会向上汇报，杨厂长这样做得实在过分。当初他答应得好好的，可转身就不认账了。”杨轩笑笑说：“别多此一举，这件事不能随意提及。如果咱们主动找上级，会让人觉得太过功利，对我们不会有好印象。虽然是他们原先提议的，但如果我们主动要求，反而显得不太合适。等到以后有更多与领导接触机会，这些问题就不成问题了。”何雨柱点了点头，但仍为好友抱屈，“这对你很不公平呀，本来你已经有了熟练工人的技能，但却依然只能作为学徒来工作。”杨轩自信地说：“事在人为嘛，机会总会有的，等到了那时候，我相信杨厂长还是会来找我解决这个问题的。”“想得太美了吧。”何雨柱不太相信，尽管杨轩手艺不错，但又能有多好，难道比得上那些八级熟练技师？高层不仅借用何雨柱与杨轩两位厨师的服务，连轧钢厂的放映师也被一起征用。听说要给高层的家里放电影时，许大茂高兴地差点晕过去，仿佛自己一步登天的时机就要到来，许大茂跟刘海中有不少相似之处，都是个职位追逐者，总梦想着有朝一日能当个官什么的。得知此事之后，许大茂的心情变得轻飘飘的。他回家第一件事就是找出自己新的衣装。妻子娄晓娥见了便说道：“你这不是疯了吗？那是新年才穿的新衣，现在拿出来穿，不怕别人笑你是傻子？”而许大茂却满面笑容地辩解说：“因为明天要去某重要 ** 家庭放映电影。如果把握得好这个机遇，说不定我的命运就改变了。”“你就穿一件简单的白衬衫就行。大领导什么样的人都见多了，你如果表现得太张扬，反而会让对方误以为你是有所图谋。你表现得尽量自然些，专心把电影播放好，这样他会认为你是一个务实的人。” 娄晓娥真不愧是出自富裕家庭，一下子就把要点讲得很清楚。但许大茂始料未及的是，在出发前他竟发现自己经常对立的对手也在这次出行人员名单中。“杨厂长，傻柱也一起去？”许大茂忍不住询问道。“他对川府的菜肴有专长，大领导是川府人士，所以由他来做菜肴。”杨厂长解释说。到了大领导家中后，何雨柱和杨轩便径自前往厨房。二人没有动手干活，仅是在那里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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