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第9章(1/2)
趁着这次机会，轧钢厂的领导通常也会邀请一些兄弟单位的领导过来，一同观赏电影。*兄弟单位的领导既然来了，当然不仅仅是为了看电影，还需要用好酒好菜来好好款待。在当时，领导干部不敢随意大吃大喝，更不能损公肥私，否则有可能招致严重的后果。前些年，一些官员因滥用职权就被判了重刑。因此这样的招待餐就成了厂里领导们的巨大福利。在那个时候，家里的餐桌上往往油水不足，但招待餐可以安排一些肉类菜品。何雨柱原本满怀期待等待第二天露天电影期间的相亲。毕竟他也快三十岁了。很多同龄人的孩子都已经可以打酱油了，在这个年代，他已经算是资深的单身人士。食堂的李主任走进了食堂。“傻柱，明天晚上厂里有一顿招待餐。你明天下午可别偷跑。”食堂中，数何雨柱的烹饪技术最佳。厂领导们都非常喜爱他烹制的小盘菜肴。制作大盘菜并不需要过多手艺，只要油水多一些，工人便会非常满意。但是小锅菜品就需要一定的技艺。厂里食堂的大厨们多数擅长做大盘菜，却做不好细致的小盘。何雨柱曾在饭店工作过一段时间，再加上对厨艺有所专长，使得他的小锅菜技术在整个食堂中最出色。每次厂中有重要的接待宴会，杨厂长总要点名叫何雨柱亲自下厨。“主任，能换其他人吗？我明天有点急事。”何雨柱说道。“什么事情？有比杨厂长的接待宴重要？明天来的客子里有肉联厂的曾厂长，此人喜欢品尝川菜。如果不让他开心，咱们的工厂日后买肉就不一定那么便利了吧？”李主任丝毫没给何雨柱推脱的理由。“好吧。”何雨柱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下班后回到家中，何雨柱满脸懊恼地跟杨轩倾诉了一切：“你说为什么我这么霉。要是明天我不用负责宴会菜色，哪怕许大茂想要搅我的好事也没门儿。”杨轩笑道：“你要搞清楚，这不是许大茂故意要捣蛋。只不过是他容不下你的好。真正想要破坏你事情的人是秦淮茹，即使许大茂无法阻碍你，秦淮茹还是会有其他办法。”“老弟，我看你的想法太悲观了。秦淮茹毕竟也是为她的孩子们好。她即便有些做法不太妥，但不至于那么过分。”何雨柱非常佩服秦淮茹，在贾东旭死后未选择改嫁并 ** 抚养子女的坚强意志。“你这傻柱啊，大家为什么要叫你傻柱呢？看来你的确是傻透了。走着瞧吧。”杨轩说道。随即，杨轩暂时把【钳工技能】取了下来放在一边，毕竟如今他的钳工技能已经达到小成，足够日常需求。他随后把【厨艺技能】放在了自己的待训练位上。这也是一个非常实用的技能，作用显著，风险很小。厨艺这种本事，即使再厉害，别人也不会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实际上，它甚至比钳工技能更安全。何雨柱凭借这个技能过得非常滋润，无论是改革前还是改革后都是如此。杨轩目前没有把握在三年内提前晋升到工级，即便能定级，估计最高也只是 ** 钳工。易忠海在一车间肯定会给杨轩添不少麻烦。但如果杨轩也能通过厨艺结识高层领导，情况就不一样了。有了高层的支持，像易忠海这样的小角色，在杨轩面前不过是微不足道的绊脚石。目前，何雨柱的厨艺应该介于熟练和小成之间，大概率还在熟练级别，川菜方面或许已经开始接近小成。经过一天多的时间，杨轩的厨艺勉强达到了入门水平。果然，秦淮茹第二天一大早匆忙回到娘家，并在下午带秦京茹来到了四合院。“秦淮茹，这是哪家的姑娘，可真水灵。”李大妈停下手中的活，打量了一番秦京茹。“这是我堂叔家的侄女，名叫京茹。京茹，这是李大妈，快叫人。”秦淮茹笑着说。秦京茹腼腆地打了声招呼。“下午工厂要放电影，我把她特意带过来。”秦淮茹说着低声解释道，“主要是想让她和傻柱见见面。傻柱都快三十了，是该找个对象了。”李大妈非常高兴：“这可是件好事啊。知根知底的，而且模样又这么好看。要是谈成了，也能让我和老伴了却一桩心愿。”秦淮茹心中略有些触动，但脸上保持着镇定。她并不会让傻柱成功找到对象，如果傻柱真的找到了对象，他们家的日子将会更加困难。“傻柱确实需要有人管教一下。以他的脾气，挣再多的钱月底也没剩下几个。”秦淮茹不认为她每月向何雨柱借走的一小部分工资会影响什么。即使他没借钱，这笔钱多半也会被他挥霍掉。还不如让傻柱把钱拿来供养她的孩子。这个拥有上万名员工的大厂不仅有一座大会堂，还有另一个露天的会场，可以容纳所有职工干部观看活动。虽然放映最佳的地方只有幕布前的一段区域，但这并不影响效果。许大茂是个擅长溜须拍马之人，尽管他在四合院中与谁都没来往，但在领导面前总是表现得格外积极。为了提供最好的观影体验，许大茂特意安排了几条长凳放在放映机前的位置。这些凳子专门供厂领导使用。轧钢厂的职工干部都很清楚这种潜规则，自然而然地避免占那些位置。来观看电影的人要么带着自己的椅子，要么临时从食堂或办公室借凳子来坐。秦淮茹第一天去厂里看露天电影，轧钢厂通常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播放一场露天电影。在贾东旭尚未去世前，秦淮茹已经开始去轧钢厂看电影了。这不仅是轧钢厂工人们的福利，也是他们的家属们享有的福利。轧钢厂是个重点单位，如果没有轧钢厂职工带领，外人是无法进入轧钢厂大门的。秦淮茹既然不是第一次来看电影，当然清楚许大茂眼皮底下的那些凳子是专门留给厂领导的。可她偏要把秦京茹带到那边，坐了下来。“傻柱，你还在忙啊？怎么不去见见秦淮茹给你介绍的表妹？”杨轩对这个时代的电影不是很感兴趣，尽管这些时期的演员确实美丽又天然，但影片本身实在太过粗线条。“我哪儿有空啊，今天杨厂长请来了重要宾客。”何雨柱无奈地答道。“你看吧，现在秦淮茹估计已经把她的表妹引到了许大茂那儿，估计许大茂正对她大肆贬低你呢。”杨轩提醒道。“你是说秦淮茹是有意将她的表妹带去许大茂那里的？”何雨柱渐渐意识到问题所在。杨轩嗤嗤笑了：“不然你以为秦淮茹不知情？难道她是笨蛋不知道许大茂会背后说你的不是？”何雨柱沉默下来，他与许大茂是死对头，整个院子里没人不知道。只要涉及何雨柱的事，不管有没有利可图，许大茂都会想方设法搞破坏。秦淮茹又怎会不清楚？“她这么做图什么？”何雨柱苦笑一声。杨轩笑道：“当然图的是让你成为她的‘提款机’呀。你要找了对象，她每月从你那里得来的半个月工资找谁补贴去？”何雨柱依然没说什么。“要么这样，这里交给我看着，你自己过去看看。许大茂一定在跟你的表妹说你坏话呢。”杨轩提出建议。“这可不行，若是杨厂长的重要宴席出了状况，他还不得削了我？这批来的宾客个个都不是普通人。”何雨柱很清楚事情的重要性，找个对象的事情还没有定数，即便谈得成也未必全靠这么一时一刻，如果不成更是无济于事。“你可别瞧不起我，我的厨艺也不赖，给你表演一手？”杨轩自荐。“得了，别来捣乱。今天这场宴席太关键了，要是有其他情况的话我肯定会请假。”何雨柱连连摆手。尽管如此，何雨柱仍安排杨轩干些杂活以协助自己。“嘿！你这刀工竟然练过了！”目睹杨轩的操作后，何雨柱感到颇为诧异。杨轩傲然笑道：“若是我有机会师从名师，哪里还能轮得到你显摆？”何雨柱笑说：“刚夸你一句就开始飘飘然。你的刀工只算是稍微好些罢了，但实际上还有很多需要提高的地方。你看，这萝卜丝切得就不均匀，有粗有细，专业厨师一看就能发现问题。但在厨房里面，还算勉强过得去。”杨轩心里很清楚，自己这刚刚入行的厨艺在何雨柱面前根本不够看，充其量也就是稍高于一般家庭主妇的水平。不过，给何雨柱打下手绝对是绰绰有余。何雨柱的厨艺果然了得，杨轩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厨艺的熟练度如同开了挂般迅速攀升。加上系统的助力，提高速度提升了好几倍。这说明，技能熟练度不仅仅依赖于挂机系统，跟从高人学习加上系统的加成效果更佳。“你咋不去看电影呢？”何雨柱不解地问。“没意思。”杨轩回答。有杨轩相助，何雨柱的准备进度明显加快，很快就将所有的接待菜肴准备妥当。由于杨厂长宴请的客人较多，何雨柱自然是没有空位上桌的。不过何雨柱早就不会亏待自己，做菜时每样都分出一些放在自己的饭盒里，并且每一道菜都额外多做了一些，领导那份自然装得满满的，剩下的部分则自然而然归他所有。所有菜品盛入两大盘中。“来不来喝一杯？”何雨柱问。“不喝了，还得一会儿去看看热闹呢。”杨轩说道。“去看什么热闹？”何雨柱还不太明白。“看你的啊。难道不想去看看许大茂是如何搞破坏的？”杨轩提醒道。由于杨轩的帮忙，何雨柱提前做好了接待餐。上完菜肴后，他们俩就可以离开现场了。二人吃罢，心满意足地前往大会场。“妹啊，你瞧，这些人都是咱们厂的，随便找个问问，有没有不认识何雨柱的。如果有人说不认识，那个放映机就归你了。若都说认识的话，那就随便挑个人继续问，有没有不知道傻柱的，要是还有不认识的，一样把那个机子给你。”许大茂坐在秦京茹旁边说道。秦京茹却显得自信满满：“你还是去好好放你的电影吧，别捣乱了。”在秦京茹眼里，许大茂只是个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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