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第4章(1/2)
见到棒梗他们在吃鸡，何雨柱心想棒梗准又做了坏事。这次是为了烤鸡偷了酱油，这种麻烦他也不想插手。杨轩也懒得理这档子闲事。“你猜猜棒梗偷的到底是哪家的鸡？”杨轩随口问道。何雨柱确实不知情：“哪家的鸡？”“昨天晚上许大茂回来的时候，车子上放着两只大母鸡，你难道忘了吗？”杨轩提醒道。“许大茂家的？活该！”何雨柱带着一种得意的嘲讽语气说道。杨轩知道何雨柱向来看不惯许大茂，见到他的霉运也觉得快意。“傻柱，不要太得意了。吃到嘴的可都是秦寡妇家的孩子，但麻烦还是会找上你。”杨轩微微一笑说道。何雨柱有些疑惑：“怎么会扯上我？”“因为你饭盒里的鸡肉啊，你说它是哪来的？”杨轩反问道。“那……”何雨柱哑口无言，若说自己带回来的是厂里的鸡，那问题就大了——这可是严重的侵占公有财产的行为，比偷鸡还要严重得多。剧中的四合院里无人不知，何雨柱手中的这只鸡根本不是许大茂的。但有人利用这事儿让何雨柱承担偷鸡的责任，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何雨柱想到要扔了鸡肉。杨轩赶紧制止：“扔了可惜。”“不扔我还能自己送上门背黑锅？”这时，何雨柱感到饭盒犹如烫手山芋。“放轻松，难不成真让你一个人扛黑锅？今天下午我去市场上一定能买到鸡。到时就说鸡是我家里买的给你的，谁能嚼舌头？”杨轩说道。听杨轩这样解释，何雨柱稍稍放宽心些，但仍有些疑虑：“你怎么能断定棒梗今天会去偷鸡，还能猜到我会从食堂带回鸡肉呢？”杨轩笑着回忆：“昨天晚上跟许大茂争吵时，我看他带回来两只大母鸡，棒梗一直盯着不放，就知道他会动歪心思了。至于你今天带回食堂的东西，中午听到许大茂在自夸晚上要陪杨厂长宴请客人，估计你也顺了不少好东西回去。”如此种种，都在他预料之中。杨轩编的理由还算合情合理，何雨柱也没有多想，完全没想到杨轩其实了解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杨轩家里真的炖了一只鸡，何雨柱主动上手，把他带回来的鸡肉也放进了锅里一起炖。“柱子，你怎么还自己带肉来？”曾文芳说道。何雨柱笑了笑说：“反正这些都是从食堂带回来的。那些当官的能吃肉，咱们老百姓就不能喝点汤吗？”杨轩连忙说道：“妈，你可别跟外人说啊。不然傻柱会受连累的。”曾文芳白了杨轩一眼：“你就放心吧，我又不是笨蛋。”何雨柱的手艺确实不错，鸡肉炖得喷香扑鼻。“妈，你这只鸡是从哪儿买的？”杨轩问。“是在集市上买到的。今天好不容易才买到一只公鸡。本来想买母鸡的，可是根本买不到。”曾文芳回答。“那只鸡是什么颜色的？”杨轩继续追问。曾文芳感到奇怪：“你为什么问这个啊？”“听说芦花鸡很有营养。我随便问问而已。”杨轩解释道。“不是芦花鸡，就是普通的红色公鸡。鸡毛晒在外面呢。”曾文芳说道。在那个年代，鸡毛鸭毛都能拿到回收站换钱，一只鸡的鸡毛能换好几分钱，当然不会轻易扔掉。曾文芳不清楚杨轩为什么关注鸡的颜色，但何雨柱明白。许大茂昨天带回了两只芦花鸡。而曾文芳在市场买的鸡是一只红色的公鸡。这样，就不会引起任何麻烦了。许大茂吃饱喝足后回到四合院，特意向鸡笼瞥了一眼，却发现两只芦花鸡只剩一只。他开始在四合院四处搜寻。正好这时，杨轩家鸡肉炖得很香，自己家的鸡不见了，而杨家却正好在炖鸡，这一切显得有些巧合，许大茂便走了进去。“杨轩，你们家炖鸡肉啊？”许大茂眼睛紧紧盯着锅里。杨轩明白了许大茂的意思，笑了笑说：“是啊。今天请傻柱吃饭，炖了一只鸡。怎么了？我炖鸡还要向你请示吗？”许大茂回答说：“用不着。不过你这鸡是从哪儿买的？”“在菜市场买的，关你什么事？”曾文芳瞪着许大茂。“没别的意思，就是随便问问。”许大茂虽然很怀疑，但没有证据不敢乱说话。他不甘心，继续追问，“你们家炖的是什么鸡？”曾文芳觉得不对劲了，她注意到，杨轩回来时问的也是鸡的种类，现在许大茂又莫名其妙问这个问题，心里很是不爽。“许大茂，你什么意思？我们家不能吃鸡了吗？我们家不管吃什么鸡，跟你都没关系！”曾文芳可不是容易对付的人。许大茂急忙说：“没，没，我只是随口问问。”一旁的何雨柱哈哈大笑：“许大茂，你这是太过分了。人家都没请你进屋，你就擅自闯入，还不问青红皂白，就像审犯人似的。你以为跟杨厂长吃一顿饭，自己就成了轧钢厂的新任厂长了吗？”曾文芳听罢，也是怒火中烧：“许大茂，今天你不给我解释清楚，别想离开这里！”许大茂心中更加惶恐，也不敢明说 ** 的事情。如果他说出自己家丢了一只鸡，只怕情况会变得更糟，显然是在暗指杨家偷了鸡。曾文芳的态度坚决，分明表明她家炖的鸡是买来的。但许大茂不把话说清楚，曾文芳岂能善罢甘休？看到这情形，许大茂不敢直言自己是为了那只丢失的老母鸡而来。事实上，他也明白，曾文芳已经大致猜到了他的来意。“何雨柱，帮帮忙，真的没其他的意思，就是闻到了鸡汤的味道，过来看看而已。”许大茂情急之下竟然找起了何雨柱这个对头寻求帮助。何雨柱笑道：“许大茂，你不说真话，叫我怎么帮你呢？”杨家的喧闹引来了一众四合院的邻居。“发生什么事了？大家都是院里的一份子，有事可以直接说清楚。”易忠海一本正经地插嘴道。刘海中则背着双手，一脸严肃，像个老干部：“有什么矛盾，让我们三位大爷处理。这么吵闹下去，会影响到四合院的和谐团结。我们每年都评上街道的先进院落。”阎埠贵随即附和：“没错，我们被评为先进是有大家努力得来的。”娄晓娥见到是许大茂在跟曾文芳争吵，立刻拨开人群，走到许大茂面前：“你不是找丢失的鸡去了吗？怎么跑这里来了？”许大茂一听这话，脸色发白，原本最担心的就是杨家得知他来的目的。结果曾文芳听闻，气不打一处来：“原来你是怀疑我们偷了你的鸡，所以跑到我家查问！”许大茂急忙申辩：“我没这么想过！”“那你还跑到我家，问东问西，这不是在暗示什么吗？我家的鸡肉明明是从市场上买的。那时杨嫂子正好陪我去买菜了。”曾文芳解释道。阎埠贵的妻子杨瑞华听到曾文芳这么说，当即站出来为她做证：“确实是我陪着文芳去买的菜。她说为了报答何雨柱前天救人之恩，准备买了只鸡请客。结果文芳买的是公鸡。娄晓娥，你家丢失的是公鸡还是母鸡？”“昨天许大茂带回两只母鸡，想养它们下蛋。没想到今天他回家后发现少了一只。早上还好好地在笼子里呢。”娄晓娥补充说。“许大茂！你家丢了几只鸡，居然跑到我家来找？”杨大成拎着两瓶酒回来了。许大茂看见杨大成，吓得连忙解释：“杨叔，我没去您家找鸡。刚才我只是顺着鸡汤味找过来，结果走到了这里。我刚进来就知道那肯定不是我们家的鸡，实在是因为香味太诱人，让我忍不住。” “易伯伯、刘伯伯、阎老师，你们看看我家这事儿多冤枉。如果这次不查清楚，那我家岂不背上偷鸡贼的坏名？将来我家杨轩找对象都有问题！”杨大成根本不听许大茂的解释，转头向三位长者求助。这一番说辞让三个老人很是为难，后悔过来凑热闹。但现在既然牵扯进来了，就不能轻易放手，否则会影响四合院长辈们的威信。“老易，你觉得这个事儿该怎么解决？”阎埠贵看着易忠海。这时候还得靠易忠海镇住场子。“许大茂，你是故意的吧？你家丢了鸡，为什么要跑到我们杨老家来？”易忠海呵斥了一句。许大茂聪明，看到易忠海想和稀泥，赶紧道歉：“确实是我的不对，我也急糊涂了。”易忠海顺势接话说道：“老杨，许大茂这是情急之下乱了方寸，这样，先让他给你赔礼道歉怎么样，大家都不容易，就算了此事。”杨大成听了，也不好再强硬下去。毕竟能在杨家占点理的是不容易找的。但这时，杨轩插了一句：“大爷，这事关乎我家人名声问题，就这么算了，是不是太让人心有不甘？他说鸡是他家走丢的？我们必须得找到它，不然外边人可能以为我们家拿了别人的东西。”听完儿子的意见后，杨大成点了点头：“有道理，这件事不能轻易罢休！必须澄清。”其实，易忠海早知道是咋回事。一大妈跟他说起看到过棒梗拖着一只鸡走过的痕迹。棒梗是从许大茂家弄来的，然后偷偷摸摸拿了个口袋包裹带走。因此，易忠海一开头就在试图缓解矛盾。“但现在哪里找那丢失的鸡呢？要是一直找不到咋办？不如现在先接受许大茂的道歉吧，回头再来搜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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