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束和尚锐捷的厨艺没得说,两个人火速搞出四五个菜来,元束又从自己挖的小酒窖里拿出珍藏的白酒。
三人坐在葡萄架下,晚风吹来,带着燥热,淮炙看了看元束孤家寡人,“怎么不回伯父那边?”
“不去,昨儿过去吃饭,饭没吃两口,差点挨了两巴掌。”元束看热得不行,拉着尚锐捷去搬了两坨大冰块,又弄来两个制冷的风扇。
淮炙看得扶额。
“回屋里吹空调吃吧。”
“别!”
元束拦住他,“就这么吃,抬头看看,我这葡萄长得真好。”
“你大半年不在家,谁照顾的?”
“王阿姨时不时过来打扫卫生,我爸说他战友家女儿来京市上班,原本要腾出来给她住,但我拒绝了。”因为这个,差点挨揍,淮炙乐了,“怎么,给你指派的对象?”
吃了几颗花生米,元束叹道,“才二十五岁,跟我差七八岁,长得干瘪,我也不喜欢。”
好多女性审美偏白幼瘦,偏偏元束更喜欢白白胖胖的健康姑娘,南辕北辙的择偶观念,元束看了一眼照片就果断拒绝。
“不比你,忽然间老婆孩子都有了。”
淮炙抿了一口白酒,入喉辛辣。
他微微叹息,“有什么,老婆脾气比谁都大,女儿不不知所踪,我这有,还不如你们俩没有的呢。”想到昨天今天发生的事儿,不管是公事私事,他都觉得心累。
尚锐捷朝着元束挤眉弄眼,“别嘲讽他了,这家伙可怜着呢。”
元束哼了一声,“淮炙,不是跟你老婆一起出差么?人呢?就等着你带过来看看。”
看什么?
淮炙瞥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上次说在昆州跟你碰个面,打不通电话,不然你见了阿锦,恐怕——”恐怕什么,他没说,尚锐捷秒懂,“吵架什么的,元束一定不会输。”
“那是他没遇到阿锦。”
淮炙放下筷子,擦了把额头的热汗,“锐捷,说一说你查到的事儿,不必隐瞒。”
尚锐捷迟疑片刻,想了想还是如实说来,“你小姨安柳青生的那个孩子,几乎没什么疑点,我后来去问了那个医院几个老护士,说来也奇怪,都记得。说得七七八八,只是后续产妇和孩子的下落,大家也不清楚。”
“真是她生的?”
尚锐捷非常肯定的点点头,“这不会有假,她年纪小,胎儿大,难产加上大出血,子宫卵巢全被摘了也是迫不得已。”说完,看向淮炙,只见他低着头数着花生米吃,吃到第六颗时,抬头自嘲道,“我这个小姨,可真能瞒。”
从小到大,安柳青对淮炙可谓是宠爱有加。
如今看来,不过是自己的孩子不在,一腔母爱没有落脚的地方,才宣泄到他身上。
“她生孩子的时候,也没有男人来,从头到尾是个四十来岁的女人伺候着,据说是她母亲。”时间久远,之所以记得住,一是因为安柳青年纪小,十六七岁,像个高中生一样,长得漂亮,可惜难产后还摘了子宫,住了十多天的院,这样的病例算是很特别。
其次是出手大方。
吃住,都要求单间。
能想起她来的人,都是多多少少得了好处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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