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我徵宫做的药跟我的随侍献殷勤?宫子羽!你就这点本事了!”这是气急败坏的宫远徵。
“我应该提醒你一件事情,如今我是执刃,这些本就是你徵宫应该做的,何来殷勤可言?我是光明正大”宫子羽义正严辞,丝毫不理会气的头顶冒青烟的宫远徵。
“......”回过神的沉鱼,对上宫子羽那双映着光亮的眸,尴尬一笑,脑一抽道:“分期付款可以不”
手肘背对身体的宫远徵大步流星的走在前方,丝毫没有顾忌到跟在他身后步履维艰的小小身影。
而此时的宫远徵只要一想到离开医馆时,宫子羽那一副依依不舍的模样(?),就觉的恶心,剑眉更是拧出一抹不悦。
锦袍上的精美秀纹随着宫远徵急促的脚步看似烦心的很,不觉间却又忽而缓慢下来。
自知不应该在此时招惹宫远徵不快的沉鱼一路上都没敢说话,虽然这一切的起因都不是因为她。
可到头来,她还是成为了宫远徵跟宫子羽的导火线。
不对,是助燃剂。
原本就水火不容的两人,在今后恐怕越发肆无忌惮。
沉鱼只觉得的心累,宫远徵这边她都还没搞定,结果又凑上来一个宫子羽,看吧,这次之后宫远徵铁定会把她视为眼中钉。
而她的好日子恐怕也要到头了。
正在为自己今后生活默哀的沉鱼,低垂着头不断加紧步伐跟上前方的身影,却不知宫远徵已经停下步伐。
没等沉鱼从宫远徵身边经过,只觉得自己脖子一紧,难言的窒息感差点让沉鱼挥出手给对方一巴掌。
在余光瞥到宫远徵冷淡凉薄的视线后,沉鱼尴尬一笑:“徵公子”
“你就没有什么想要说的嘛?”
宫远徵放开扯住沉鱼衣领的手,表情冷漠,双手抱胸,颇有一副沉鱼不说出个所以然,就别回去的架势。
“......”沉鱼的表情出现一瞬间空白,那是因为宫远徵突然的行为而过于惊讶所导致的。
下一秒,沉鱼了然。
宫远徵指定是因为在医馆时宫子羽的行为而产生的生理不适,毕竟前不久她才调戏了宫远徵,虽然他不一定把她放在眼里。
可不管怎么说,人设都到这了,要不是宫远徵的提醒,她都差点忘记。
那这还不简单?哄骗小男孩的技能她沉鱼在现代就没输过!
“徵公子是担心奴会因为执,羽公子而选择离开徵宫嘛?”
沉鱼的那句执刃紧急刹住了车,毕竟宫子羽这位新执刃他宫远徵不会承认,她就更没必要再此时触他的霉头。
“你觉得呢”宫远徵脸色一变,有恼羞成怒之状。
迎着他的目光,站在宫远徵身前的沉鱼身影小小个,清风拂过她的面容,眼底是一片江水粼粼的波澜。
玉露寒岚,枝摇瘦影。
明明四周寂静的很,却处处洋溢着绝响的声音。
是冬日躲藏在一片白色山茶花中虫鸣的呼唤,更是栖于季节眸底的银霜。
珍珠白的宽丝带淡淡绾起乌黑飘逸的长发,青色裙摆随着沉鱼突然向前一步的动作,在空中划过一抹好看弧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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