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叔，将马车赶到一旁僻静的位置停下，你走远些。”萧肆压着声音说话。
“是。”车夫应声，特地找了个人迹罕至的空地停下马车，人也走得远远的。
马车停了，车帘跟着落下，几乎隔绝了外头的光亮。
萧肆点亮马车壁上的风灯，借着烛光摸向顾楠之红透的面容，他看得出，她快撑不住了，诱惑道：“求我。”
顾楠之难受得昏昏沉沉，额际早被汗水浸湿了，她使劲揪着萧肆的衣襟，直将它揪得褶皱横生，“求你。”
仿佛听了什么哄人的话，萧肆解开了顾楠之的腰带，低头亲她。
亲着亲着，他便控制不住力道了，发了狠地咬她。
“嘶，疼。”顾楠之吃痛，责怪又幽怨地瞪了萧肆一眼，娇声娇气道：“混蛋，你不能轻点么？”
“重点你才知道我是谁。”萧肆埋首在顾楠之颈间，含糊道。
“我管你是谁，快点，帮我。”说着，顾楠之拉起萧肆的手，催促道：“嗯，我不行了……救我……”她越说，气息越是凌乱，胡乱扒开了自己的衣衫。
萧肆原本还想对她温柔一些，毕竟她是第一回，结果顾楠之这么一说，他心头立马梗住了。他掐在她腰上的手倏然用力，仿佛要将她掐碎。
“你心里到底喜欢谁？萧闻笙？”
他没问自己的名字，因为他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然而顾楠之早没了理智，意识更是模糊，听得萧闻笙的名字，她脑中对他的第一反应就是学长，“学长？五哥，是我学长，我以前，暗恋过他……”
“暗恋？”萧肆咬牙念着这两字，怒极反笑，讥诮道：“你喜欢断腿的废物？他能给你什么？”
“他给我什么？我不知道，学长，我难受，难受……”顾楠之理解不了萧肆的话，只想着靠近他，贴着他，妄图让自己好受些，奈何萧肆偏偏不让她靠近。
她难受得不行，委屈地哭了。“呜呜呜……求你……”
“我要死了，嗯，你救救我，呜呜呜，我不想死……”她轻颤着，低声呜咽起来。“呜呜呜……”
她哭得伤心，说话的声音却是娇柔婉转，勾人得紧。
萧肆看够了，抿了抿嘴，随后才松开按着顾楠之的手，低头在她耳边说道：“这次先放过你，倘若下次你再喊错名字，我就将他绑过来，让他跪在床前，亲眼看着我们，为爱鼓掌。”
听顾楠之说得多了，他便用了她常说的词儿。
顾楠之虽听不大懂萧肆的话，却被他言语中的阴森冷意吓到了，皮肤上起了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
她止住哭声，张着嘴，面上愣愣的。
萧肆勾起嘴角，用拇指按上她的唇瓣。
她的唇很软，还有点弹，叫人爱不释手。
“嗯？”顾楠之下意识咬住了萧肆的手指。
萧肆浑身一僵，眸色晦暗，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顾楠之，使劲勾着她的舌戏弄。
“呜。”顾楠之被堵得不舒服，偏头想躲，奈何萧肆扣住了她的脑袋，她泪眼朦胧地瞧着他，像是被欺负惨了。
“乖乖的。”萧肆呼出一口灼热的气息，亲上顾楠之的锁骨，顺手将她的衣衫整个剥下。
之后，马车里响起了暧昧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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