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肆原以为顾楠之真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诗词来，结果她说的却是调戏人的话，不够文雅，倒是够俏皮，也很符合她这个人的性子。
至于最后她收住的那句，他心里极为好奇。
萧肆转过头来，正面对上顾楠之。
“怎么样，我作的诗是不是很有意境？文采斐然？”顾楠之笑着问他，自觉省略了没说完的那一句。
“嘁。”萧肆冷嗤一声，直接将不悦两个字写在面上，“后头的话你还没说完。”
顾楠之摸了摸鼻子，眼神不自觉躲闪，“那可不兴说，怕你生气。”
萧肆俯下身，“你会怕我生气？”
“那也不能说，太猥琐了，怕你对我有看法，觉得我是个色女。”顾楠之往后挪了挪，忽然就不大好意思面对萧肆了。
“你难道不是色女么？”萧肆理所当然地反问。
“什么呀！”顾楠之急了，大声狡辩，“你这人，怎的凭空污人清白，太过分了！我明明是黄花大闺女，正经人，十里八乡的老实人！”
萧肆不想听她扯别的，开门见山道：“想在我的床上如何？”
本来么，调戏人是没什么，但被萧肆这么直白地说出来，气氛都没了，显得很尴尬，顾楠之只觉得自己尬得头皮发麻。
“好了好了，我们不要讨论床上的问题了，大白天的，不要白日宣那个什么淫，不如我们来说说主晚上吃什么。哦，对对对，你刚才还没说呢，我要……”
没等她说完，萧肆伸手搂住了顾楠之的腰，往身前一拉。
“啊！”顾楠之惊呼一声，瞳孔放大。
萧肆低下头，邪气地看着顾楠之，“说不说？不说我便要用强的了。”
顾楠之眨巴着眼，怎么说呢，她看过的小说不计其数，这话对她来说太容易接了，“可以，来吧，不要因为我是娇花而怜惜我。”
萧肆抿住唇，身子下倾，一步步逼近她。
“……”
顾楠之往后倒去，萧肆趁机松手，她便倒在了床榻上。
“王妃倒是很主动。”萧肆单手撑着自己，与顾楠之四目相对。
顾楠之诧异道：“不会吧，你真的要用强？怎么用？”
有时候，萧肆会在想，真应该把顾楠之的嘴巴缝上。
“九皇子，老臣来为您换药了。”
说着，许太医进入营帐，一看屏风后两人姿势，老脸登时一红，低声道：“若是九皇子与王妃还有，嗯，事情要办，老臣待会儿再过来。”
见状，顾楠之赶忙喊住许太医，“许太医，别走别走，我们没事要办，你快过来给王爷换药！”
她一说，萧肆也不好再继续，起身放开了她。
顾楠之飞快逃离矮榻，故作镇定地去喝水。
许太医拎着药箱等了会儿，这才走近床榻，想想还是说了一句，“九王爷，您可千万别怪老臣多嘴，这受了内伤之人还是少行点房事为好，伤身伤肾。”
顾楠之刚拿起茶杯喝水，闻言立马喷了出来，“噗！咳咳咳。”
萧肆瞥了眼顾楠之影，叹息道：“方才是王妃不懂事，非要缠着本王撒娇，本王以后会注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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