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个忠心耿耿的好奴才。
临死还不忘给祁北寒泼一桶脏水。
孙皇后想这丫头能留个全尸,面上却全是苦恼,跪在祁隆昶和太后面前,“都是臣妾教导无方,请陛下和母后责罚。”
太后精神头不高,都看得看这个烂泥扶不上墙的儿媳妇。
边上的祁莫渊眼看自己母后跪在自己老子面前,还被那些个兄弟姐妹盯着,顿感面上无光。
可这是他亲娘,他母后,谁都能怪她就他没资格!
因此跟着一撩衣摆,跪在孙皇后身边,埋首说道:
“儿臣愿代母后受罚。”
皇帝正要开口,谁知太后却忽然剧烈地咳嗽起来,整个人就跟破风箱似的喘着。
屋子里顿时鸡飞狗跳。
“太医!”
边上被批判为碌碌无为的太医连忙爬过来,给太后号脉,可是他诊断的脉象除了比昨日好了,根本找不到头绪。
皇帝左思右想,大喝道:
“去把平善给我叫醒!”
这时候祁北寒抱着双眼紧闭的女人从外面,把人放在一边的美人榻上,盖上披风,对焦急的沈麼麽说道:
“把昨日留下的药方再端一碗来。”
声音平静而冷淡,意外地叫人安心,沈麼麽一拍大腿,“多亏七殿下提醒!”
药是一直熬着的,很快沈麼麽亲自端了一碗过来,太后喝下去没多久就平息下来。
所有人包括皇帝在内,心脏都落回去了。
就在这时,祁北寒一撩衣摆跪在地上,“儿子不孝,先带平善回去救命。”
他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连表情也是淡淡的,正是这样,才往皇后身上扎了一刀又一刀。
皇帝跟着冷下脸,“你皇祖母什么情况哪里能耽搁?就让她在宫里治。”
说到这里,即便是他也难免有些心虚气短,好好的把儿子的女人留在宫里,结果人差点儿没了!
“来人,传朕旨意。”他起身负手而立,“皇后孝行不端,夺其凤印,闭门思过三月,着良妃、淑妃协理后宫。”
圣旨一下皇后的脸就白了,她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看向自己的丈夫。
不过是对付一个女子,为何要这般对她?
别说下旨夺凤印,就是一句孝行不端就足以让她的臭名留在史书上!
“陛下……”她膝行几步试图拉他的袖子求情。
祁隆昶一甩袖子,“扶皇后回宫。”
祁莫渊扶着母后,跟着磕头求饶,“求父皇网开一面!”
他正要继续,就听他的父皇无动于衷地睨着他,“你要是敢吵到你皇祖母休息,你这皇子便也别当了。”
祁莫渊立刻停了下来,然后扶着仿佛一瞬间老了四五岁的母后告退。
走出去的时候,不知道见到多少幸灾乐祸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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