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听雨在门口和小八几个分别,回到自己休息的地方,没想到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等在小院子里女人身边环绕着一群赤蛾,转过身来,温和地笑着。
“不请自来,还请朝露姑娘莫怪。”
鄢听雨反射性地摸了摸脸上的面巾,幸好她未雨绸缪怕不经意遇上这两个人,把面巾拉起来了。
“哪里。”放下心来她就有心情应付这女人了,“蝉衣姑娘有备而来,不知道所谓何事?”
这女人惯会装模作样,杀人都是笑着动手,都把她的花名打听得清清楚楚了,多半没安好心。
蝉衣愣了一下,笑得越发地亲切,带着飞蛾走进两步,“只有我们两个女孩子,朝露姑娘就摘了面巾吧。”
鄢听雨戒备地后退,这女人的飞蛾不仅能治病,翅膀上的磷粉还是强效迷药,呛人得很。
“不了,奴家要谨遵王爷的命令。”
谁知说完这句话,就见蝉衣的脸沉了。
“区区一个妓女,当真是好命。”她伸出一根纤纤玉指接住一只赤蛾,用眼角睨着鄢听雨,“祁北寒那厮好不知好歹,竟为了你驳了我的面子。”
鄢听雨闻言如遭雷击。
不是吧?
她都不知道该吐槽这眼高于顶的女人看上祁北寒,还是埋怨祁北寒乱招桃花给她添麻烦!
她的眼神太过错愕,让蝉衣不悦地皱起眉头。
“你觉得很奇怪?”
“也不算很奇怪。”鄢听雨笑得非常无辜,“毕竟一个渣一个婊,王八看绿豆很容易看对眼儿。”
以前在百药谷她挨了多少欺负?每天试药的时候,这女人经常背着老东西在她的浴桶里乱加蛇蛛蟾蜍,再见的时候能忍住不动手,都该夸她大度!
眼见她气得脸色与夜色齐黑,身边的扑棱蛾子跟着受惊躁动,鄢听雨想都没想转身就跑。
“救命啊,百药谷的仗势欺人了!”
现在这个衙门里不知道挤了多少官员大夫,她一吆喝,这些人就像是出巢的蚂蚁似的,涌上来。
“平善夫人,怎么回事?”
“是啊,百药谷的怎么了?”
鄢听雨瞥见后面跟出来的蝉衣,眼底闪过冷光,“都是那个蝉衣,她说她喜欢我家王爷,想要自荐枕席,来找我说项呢!”
跟出来的蝉衣被其他人微妙的眼神看得涨红了脸,“我没有!”她恶狠狠地瞪着鄢听雨,“你别血口喷人!”
“那你干嘛大晚上的要来找我?”
鄢听雨抱着手臂,泼脏水泼得理直气壮。
呵,就算没说,只要她嚷嚷出来也足够让这蠢女人没脸。
祁北寒的院子和鄢听雨就只有一墙之隔,很快也受到消息走了过来,关元在他身边低声说着起因,压制不住八卦之心。
平善夫人给人治病的时候虽然看着平和温柔,但是那性子可是齐王府中公认的惹不得!
走近一看,那把姿态摆上天的蝉衣姑娘果然被气得快要晕过去。
偏偏众目睽睽之下,蝉衣还不能对鄢听雨做什么,就怕坐实自荐枕席的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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