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英从小就是个以自我为中心的憨货,鄢听雨一直都知道,这么多年没见倒是越发惹人讨厌。
鄢听雨无语地抽了抽嘴角,“时疫还没有根治,我怕被传染,算了。”
这会儿除了被感染已经免疫的人,谁都戴着布巾,如此也不会叫人意外。
陆英怜悯地叹了口气,“你们这些普通大夫就是惨,不像我们,百毒不侵。”
这个欠揍的蠢货!
鄢听雨拳头握得嘎吱响,懒得再和两人纠缠,正打算抬脚离开,一个已经痊愈的青年抱着画卷走上来,满脸喜色。
“平善医女,为了感谢您为我们辛劳付出,小生为您画了一幅工笔,还请您不要嫌弃!”
说着就要把画卷打开。
此人乃是十里八乡都有名的才子,一手妙笔生花更是连知府都上门求过画,光是露出的美人发髻便可窥见一二功底。
众人伸长脖子细看,谁知鄢听雨猛地扑过来抢走画卷,抱在怀里谁要看就跟谁急的样子。
陆英纳闷儿了,不客气地说道:“你这女人,莫非真是丑的没眼看?”
“胡说,平善医女貌若天仙,跟丑是一点也不沾边!”
书生据理力争,引得其他人争相附和。
“既然不丑为何不给我们看?”
鄢听雨抱紧画卷躲在祁北寒后头,脑子里快速想着应对的方法。
她现在和以前的长相并没有太大出入,很有可能会被认出来!
蝉衣在看见鄢听雨的戒备时,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笑问道:“平善医女似乎不愿让我等一览真容。
莫非是和她们百药谷有仇有怨?
陆英也反应过来,目露不善,“刚才就觉得你怪怪的,难道心里有鬼?说我偏要瞧瞧!”
说着就要伸手去抢画卷。
这是什么发展?
尤其是那画画的书生更是焦急,心知自己给人家惹麻烦了,连忙窜上去拦在陆英面前,“我们医女大人貌美如花,你一个外人非要瞧,到底是何居心?”
“哟呵,你画都画了,还好意思说我?”
“小生只是代表父老乡亲表示感谢。”
“还表示感谢呢……”
两人在争个不停,却没发现某人的脸越来越黑,林芝治等人偷偷摸摸的后退数步。
“都住口!”
书生和露陆英两人同时被吓了一跳,不约而同地看向目露冷厉的齐王殿下,他往哪儿一站,仿佛把空气都给冻住似的,让热呼吸不过来!
“平善乃是本王的侍妾夫人,以后,都不许露脸。”
书生连忙告罪失礼,而蝉衣两人彻底傻了。
“等等,侍妾是怎么回事?!”陆英不敢置信地瞪着躲在祁北寒背后的女人。
祁北寒却再也没耐心搭理他,轻轻瞥了一眼转身就走,鄢听雨则是紧紧抱着画作跟上。
留下陆英搓了搓手臂,踱步到自家世界身边,咕哝道:“这个王爷还挺有气势,不就是有个老婆吗?得意什么?还敢给我脸色看,最好别求到老子头上。”
才说完忽然被蝉衣瞪了一眼,“只是个侍妾,算什么正妻。”
蝉衣盯着远去的一男一女的背影,然后收回目光,看向神色讪讪的书生,笑着问道:
“我瞧着平善医女和齐王殿下并不如何亲密,他们到底是怎么回事?”
书生微微抱拳,“我等不好妄议皇家之事,姑娘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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