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听雨略带警告的话叫刘少卿气不打一处来,却又忍不住盯着她手里的账本。
只要有这些东西就能碾死朝廷的蛀虫。
刘少卿没有立刻接,而是戒备地盯着她,“你还有什么要求?”
“刘少卿如此深明大义,在下深表佩服,也不是什么大事。”不等男人松口气,“我这几个兄弟被刘少卿的手下射伤,就劳烦诸位带他们找个安全的地方治疗,顺便扫个尾。”
鄢听雨客客气气的笑着,说出来的却一点也不见外!
刘少卿深吸一口气,真是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一把拽过账本,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抬了抬手,“把他们带走。”
回去的路上,小八被放在押送赃物的车上,他忍不住小声问旁边骑着小毛驴的鄢听雨,“好不容易找到的证据,又给别人?”
语气还挺委屈,他们差点用命换的东西,结果就拱手送人了?
鄢听雨叹了口气,瞥了眼不远处竖着耳朵听的刘少卿,“那些东西只有交给大理寺才有用。”
刘少卿面上高深莫测,实际尾巴都翘天上了,算你识相。
本大人就不计较你算计大理寺的事儿了。
这么大一群人,肯定要找个地方落脚休整,最近的难民驻扎之地就成了首选。
祁北寒亲自迎接他们。
刘少卿还记得之前和鄢听雨约定的事情,把小八等人说成是被误伤的人,而鄢听雨,则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好大夫。
说完就看见这位冷冰冰的王爷沉下了脸,刘少卿心里一咯噔,耿直地问道:
“我们莫非打扰到王爷了?”
再一想,哦豁,那肖庭好像算是这位半个岳父来着?
他这是把人家的翅膀给扯了!
刘少卿顿时满脸尴尬,心想着早知道就不来了。
下边儿的鄢听雨也有些不得劲,祁北寒这厮肯定要恨死她了,抬头一看,谁知这家伙竟然勾起了嘴角。
“刘少卿为朝廷除害,本王欢迎还来不及,怎么会打扰?”
说着竟然还派人给他们安排住宿,晚上的时候,还提出派人护送他们回金城。
热情得根本不像是作秀!
鄢听雨捧着一碗清汤寡水的菜粥,和半个粗粮馒头盯着和刘少卿相谈甚欢的祁北寒,一时间竟然摸不清楚他在想什么。
受伤最轻的小八已经能下地走了,跟着蹲在她身边,“莫非是被气傻了?”
鄢听雨一噎,把手里的粗粮塞他嘴里,“你就是撑傻了,他也气不傻。”
说罢起身凑到那两人身边。
此时在刘少卿眼里,祁北寒就是个大公无私、大义灭亲的大丈夫,话里话外都是佩服,感慨地拍了拍这位王爷的肩膀。
“我朝有王爷这等栋梁,乃是大幸。”
说得好像祁北寒好像都是太子似的。
鄢听雨:“……”
她觉得这货 应该反省一下为什么在少卿这个位置上待了都快九年了,嘴不把门儿,活该被派出来干苦活。
眼看那边气氛怪异,她也不想再问什么,反正祁北寒又不会说。
第二天刘少卿等人就拔营离去。
鄢听雨本来也想告辞会金城,正在看卷宗的祁北寒好像脑门儿上长眼睛了似的,头也不抬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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