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听雨一点也不想和那个男人碰上。
结果掉头还没跑上两米,一支利箭就破风而来落在她前头。
她紧紧扯住小毛驴的缰绳,暗道一声倒霉转过身去。
在那些大小官员的注视下催动小毛驴走上前去,也不说话,就和男人静静的对视。
其他人的目光在两人之间逡巡,满头雾水。
王爷和这么个乡野男子‘深情对视’?
“你的规矩就是见着本王就跑?”
祁北寒不悦地看着作乡下男子打扮的鄢听雨,就像是打量掉茅厕的狗。
鄢听雨抿唇,从毛驴背上下来,笑了,“哪里,只是这驴子被王爷吓着了,不受我控制。”
祁北寒发现这女人不仅学会了睁眼说瞎话,还越来越无法无天,眼底的寒光好似要将人寸寸冻住,“你怎么会在这里?”
鄢听雨挑眉,“我可是奉了陛下口谕,前来支援赈灾。”
当面说,就做不得假。
她一脸你奈我何的模样刺得祁北寒眼珠子疼,“你?赈灾?”
当着别人的面,祁北寒没有明说的是,你一个王府侍妾,被派出来赈灾,简直就是笑话!
鄢听雨自然听得出来,只是她早就不在乎名声,何况丢的是祁北寒的脸,她更乐意!
“不止我一个,不过我心急,就早点来了。”
活该老天爷都帮她,没一会儿,就有人来报,说是金城里奉圣上口谕前来支援赈灾的大夫们来了。
鄢听雨完全展示什么叫小人得志,拿眼角瞥了眼面色阴沉的祁北寒,然后跑去和那些大夫汇合。
聚集在这里的难民都是西山府水患的幸存者,因为受灾县城的河道无法疏通,大坝也暂时无法修复,只好暂时退走。
粮食、药材什么都紧缺,他们大多病恹恹。
一群大夫收到他们夹道欢迎,安顿好住处之后,就摆开桌子准备给众人看诊检查。
鄢听雨混在其中看似认真,实际上两条柳叶眉聚在一起就没松开过。
明亮的眼睛不断四处找着脱身的机会。
小八三个已经失联快两个时辰,也不知道到底是受伤了,还是被抓了……
不远处的祁北寒身边跟着两个手下,将她的烦躁都看在眼里,嘴角不屑地上扬,“看着她,一有风吹草动就立刻禀告本王。”
哼,真以为他不知道金城里的事情吗?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她趁着去拿吃食的时候,绕到伙房帐篷的后头骑上小毛驴跑了。
与此同时,祁北寒也收到了消息。
他正在帐篷里,看着手里的物资清单,闻言随手就把卷宗扔给户部侍郎。
“先去清点,本王回来再审。”
被甩活干的户部侍郎张了张嘴,短暂的犹豫之后,祁北寒早已不见了踪影。
鄢听雨骑着小毛驴在乡间小路上狂奔,愣是骑出骏马飞驰的气势,好不豪迈。
到了肖家的庄子附近,她把小毛驴拴在隐秘的树丛里,然后猫着腰围着庄子搜寻起来。
最后在一处山丘的沟里找到了受伤的小八三人。
她庆幸自己穿的衣裤,直接巴着草坡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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