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冷笑,“他祁北寒现在正失宠,哪里还敢损失肖家。”
这种姻亲关系看似牢靠,但是等到真正开始抢夺权势,谁会在乎一个女人的死活?
“要不要姐给你出气?”如意看着欢快地拆螃蟹钳子的女孩儿,“有委屈尽管给姐说。”
“用不着,这种小问题都解决不了,以后还怎么和祁北寒对峙?”
鄢听雨把手里的完整的蟹肉放在如意的盘子里,顺便吮吸两下香喷喷的手指头,结果被如意拍了两下,“不干净。”
她嘿嘿笑了,继续拆。
如意瞧着她的动作,越看越稀奇,饶有兴趣地问道:
“你打算怎么做?”
我鄢听雨盯着白花花的蟹肉,头也不抬地说道:“我都做完了,等着祁北寒求我呢。”
如意哟了一声,诧异地看着她,好像在说好大的口气。
而小八则是怜悯的摇了摇头,心想着这女人肯定是被气傻了,打了那个侧妃一巴掌离家出走,就算是出气了。
那个祁北寒怎么会来求人呢?
鄢听雨见了两人的神情也不在意,把完整的大钳子蟹肉塞进嘴里,鲜甜地味道瞬间在口腔里爆炸,好次!
三天来,她都在药铺和如意楼之间来回,如今算是金城名人的她自然引起了别人的好奇。
“平善医女近日怎么都去如意楼?”说话的是定国侯府的老太君,她颇为不赞同,“虽说你和其她后院的女人不一样,但还是莫要总往如意楼走。”
人年纪大了,忍不住唠叨。
老人家说得中肯,也不见鄙夷,鄢听雨也不会竖起满身的刺儿,只笑着,“最近在给如意楼的姐妹们检查身子,交给别人不放心。”
这话倒是真的,如意楼里的女子最怕的就是染上不干净的病,不仅怕自己遭,更怕连累那些达官贵人们,恐怕惹起大麻烦。
因此每过一段时间就要请大夫诊脉,她在,自然就不麻烦别人了。
于是就有人说她这是自降身份,就好比宫廷御医跑去给乞丐看病一样,那不是把皇帝和乞丐沦为一谈了?
鄢听雨瞄了眼那边坐着的夫人小姐们,一时间也听不出是谁再说。
“在大夫眼里,每条人命的价值都是一样的。只有治得好治不好的病,没有该治不该治的人。”
恰好来到苏氏药铺门口的褐绿色锦衣老者顿住脚步,闻言沉下了脸,一副忍不住想转身离开的模样。
身旁稍微年轻的中年男人小心翼翼地觑着他的脸色,“师父,我们进去吧。”
两人进去引起很大的动静。
“方老先生,您怎么来了?”
鄢听雨听她们三言两语才知道这位来头甚大,太医院院判,在金城上层圈子的名头甚至比苗生骨还大。
方济世年不过花甲,精神矍铄地走到她面前,“女娃娃你就是平善医女吧,老夫方济世。”
他抬着下巴,好像施舍的一眼,似乎正等着女子激动地顶礼膜拜。
鄢听雨怪异地看他一眼,只是微微颔首,转头喊下一位来看诊。
直白的忽视让自诩医界泰斗的方济世很是不爽,脸上的褶子挤成一团,“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目中无人,实在是我辈不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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