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的?”
如果在半年以前看见祁北寒这样厌恶的嘴脸,鄢听雨铁定要心酸然后泪眼婆娑,但是现在么……
“瞧王爷说的,又不是我叫她来打砸,谁知道姐姐脾气这么坏呢?”
好不清纯无辜,但说出来的话却叫人心寒,“因为这事儿,我今天都还没去药铺呢?待会儿那些夫人小姐们问起来,都不知道怎么回答。”
肖锦在齐王府作威作福惯了,哪里受得了她这般阴阳怪气的讽刺,“区区一个侍妾你得意什么?不就是打砸你一点东西吗?眼皮子浅的东西!”
鄢听雨但笑不语,冷不丁瞥了眼肖刘氏,让她悚然大惊。
她不是尚且年轻的女儿,心知这事儿要是说出去,女儿的名声就毁了!
一方面恨得咬牙切齿,另一方面却也不得不堵鄢听雨的嘴,深吸一口气憋出一句话来,“损坏的东西,我们肖家赔。”
到时候收了赔偿,想必这个贱女人也不会把自己眼皮子浅干的事儿抖出去。
肖锦不乐意了,不过发发火,这贱女人还蹬鼻子上脸了
“娘,您怎么能答应?”
“锦儿,你少说两句吧。”肖刘氏拉着女儿的手语重心长地安慰,“暂且让她先得意两天。”
母女俩面色一个赛一个的难看。
眼看事情要尘埃落定的时候,把母女俩晾够了的祁北寒终于说话了。
“肖夫人哪里的话,本王的侧妃既然进了我齐王府,府里的事情就不牢外人插手了。”
肖刘氏闻言差点稳不住身形,齐王这是告诉她别把手伸太长。
因为她只是个外人!
肖锦也听得这么明白的话,一边在心里质问王爷为什么要这样对我的同时,一边把粹了毒的眼神刺向鄢听雨。
如果目光成刀,鄢听雨早就成纱窗了。
但她却不在乎,早就是落入地狱为家人恕罪的身躯,哪怕烧成灰也要把那些敌人燃烧殆尽!
“既然王爷同意了,那我就去药铺了。”
说着起身就要走。
“谁说本王同意了?”
祁北寒冷不丁来了一句。
两米开外的肖刘氏被收到他一个冷眼,难得脑子灵光了,“臣妇先告辞了。”
肖锦连忙拉住她的靠山,母亲走了,她怎么办?
肖刘氏轻轻拍拍女儿的手,给她一个安心的眼神,王爷刚刚已经给她警告了,就不会再发落她女儿。
鄢听雨被她瞪一眼都当做是称赞,等到外人走了,剩下的事情就该关起门来解决。
“王爷确定不赔偿?”
祁北寒就像是听见什么好笑的事情,勾着嘴角,眼底却没有笑意,“不过区区一个侍妾,你的东西连嫁妆都算不上,你自己护不住怪谁?”
“还有脸找本王要。”
他紧紧盯左下方的女人的脸,并没有如预料中的出现备受打击的样子,短暂的错愕过后竟然笑了出来。
“既然王爷都这样说了,那我只好找侧妃赔偿。”
“赔偿?”祁北寒挑眉,“你找谁都赔偿不了。”
换言之,这个闷亏得她自己吃了。
“那可不行,到时候我就把这件事到处宣扬出去。”
然而祁北寒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不过后院争风吃醋,你倒是好意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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