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柔儿之蠢,超乎鄢听雨的想象。
一个侍妾敢跑到青楼去闹事,若不是她老子是皇商,金城里指不定笑话成什么样子。
听了她此地无银三百两的解释之后,鄢听雨抿嘴笑道:
“是吗?柔儿姐姐可真没那个操劳的命呢,难怪只当了个侍妾。”
边上的如意闻言顿时捂着嘴笑了,直把顾柔儿笑得无地自容,“你一个女支女没资格说我!”
鄢听雨做了个婊气十足的白眼,“我好歹值万两金呢。”
说罢温温柔柔一笑,仿佛方才的模样全是错觉,看得门里边的祁傲天觉得颇为有趣。
不禁疑惑,难不成人在死过一回之后,真能性情大变?
这边顾柔儿气得脸一阵扭曲,正要发难,便听得后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音。
“柔儿,带你出来不是让你丢人现眼的。”
祁北寒一身奢华的浅金色华服,头戴金丝玉扣,冷俊如斯。
也不知道他看了多久,轻轻一眼落在鄢听雨身上,顿时叫她打了个寒噤。
鄢听雨嫣然一笑,上前来,“朝露见过七王爷。”
祁北寒微微颔首,并没有说什么责怪的话,率先进了门。
被他落在后头的顾柔儿狠狠瞪了眼鄢听雨,连忙跟了上去。
“我们也走吧。”
今日的寿星,赵善如赵丞相领着妻女在大厅里待客,言笑晏晏,好不意气风发。
鄢听雨看在眼里,心下讽刺:在座的不少都是她当初恭恭敬敬喊过的叔伯,包括赵丞相在内,结果鄢家倒台,一个比一个混得风生水起。
“哟,如意老板来了!”
“今日如意老板都来贺寿了,赵大人好生气派!”
如意在金城大小是个名人,艳名无双,加上背后势力深不可测,即便她身份上不得台面,在场的还是要给她一副好脸。
赵善如更是以礼相待,亲自走上来迎接,“如意老板大驾光临,真是令寒舍蓬荜生辉。”
“瞧赵大人说的话,奴家收到请柬的时候可是高兴了一整夜。”
如意眼波流转,叫一干男人看得目不转睛,只是相对的,包括赵夫人在内,都一副看狐媚子的厌恶脸。
红衣女人只当是没有看见,微微转头吩咐道:“朝露,把贺礼拿上来。”
“是。”只见一声如黄莺出谷的轻笑,那明媚娇艳的年轻女子打开手里的盒子,上前一步笑道:“恭祝赵大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赵善如这才注意到这个跟在如意身后的女人,不看不打紧,一瞧顿时如堕冰窖,“鄢听雨?!”
鄢听雨没有错过他眼中一晃而过的心惊,以及接踵而来的杀意。
心中一紧。
与此同时,赵善如身后的少女亦是大惊失色,尖叫起来:“鄢听雨,你怎么还活着?”
这下子,别人想不注意都不行,纷纷停下攀谈的声音瞧过来,跟着震惊。
“这不是齐王妃吗?”
“听说病死了,怎么还活着?”
被四面八方的目光注视着,议论着,鄢听雨几乎忍不住要破口大骂,命大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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