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莹琅在现代时就是法医,学医多年,工作时间也不短,对法医这么职业的热爱早就刻进了骨子里,更是清楚的知道法医对于破案的重要性。
来到了这个世界,她也依然想成为一个法医。
“不对,古代叫仵作。”卫莹琅在心里暗暗笑道。
笑完后,她意识到什么,抬头看向赵景渊:“殿下,您刚才这话......您知道我想成为一个仵作?”
“能猜出来。”赵景渊笑道,“卫姑娘看书自学,还学那么精,必然是极为热爱此道的,人都该自己所热爱的去努力,不是吗?”
说罢,一指茶杯,示意卫莹琅喝茶,然后接着说道:“更何况,本王自己也很想看到天下多一位厉害的女仵作,对于破案必会有极大的帮助,到时便可少些冤假错案了。”
卫莹琅默了片刻,对赵景渊肃然起敬,站起来郑重行礼道道:“殿下心怀天下,忧国忧民,实乃我辈楷模!”
她这行为,倒是让赵景渊一阵惊讶:“卫姑娘何必如此多礼?本王身为王爷,自然当爱国爱民。”
卫莹琅笑了笑,重新坐下,喝了口茶说:“王爷知道我为何学习仵作一道吗?”
“因为热爱?想让天下少些冤假错案?”
“没错,我虽是一小小女子,却也心怀抱负,学此道的初衷,便是想替死人说话。”卫莹琅谈起这事,眼神都开始发光。
赵景渊重复道:“替死人说话?”
喃喃后,抚掌赞叹:“这句话说得妙,死人无法开口,真相被掩埋,仵作验尸,还原凶杀现场,无异于在替死人说话,实在妙极!”
卫莹琅哈哈大笑:“的确妙极,但我知道世人多不喜女子抛头露面,哪怕知道破了案于民有利,多数人也不会赞同,说白了就是太迂腐,把看不及摸不准的伦理看得比天下百姓还重要。所以王爷您这样的人实在是难得,让人钦佩不已!”
赵景渊听了后,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突然对卫莹琅拱了拱手,认真道:“本王对卫姑娘也很是敬佩,明知困难重重,却不愿放弃,心怀天才苍生,多少男子都有不如。”
卫莹琅被他说得不好意思了,抿唇笑道:“殿下这话若是让那些迂腐之人听见,怕是要吹胡子瞪眼了。”
“没关系,他们只敢背后议论,当着本王的面,谁敢说?”赵景渊嗤笑一声,表情充满了不屑。
卫莹琅噗嗤笑出声,对赵景渊竖起大拇指:“殿下高见!”
赵景渊挑了挑眉,也看着她笑,道:“卫姑娘记住自己今天说的话,可不要食言。”
卫莹琅知道他说的是不要放弃成为一个仵作,便点头道:“不会的,请殿下放心。”
“本王可以利用权势,让你进衙门做事,意下如何?”赵景渊问道。
卫莹琅摇头:“多谢殿下,我更想靠自己的努力去完成自己的理想。”
“果然如此,本王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本往没有看错人!”赵景渊再次哈哈大笑,亲自给卫莹琅倒了一杯茶。
卫莹琅却之不恭,道谢后欣然接受。
与赵景渊交流实在舒服,让卫莹琅有种在现代上学时,和同学们一起互相打气,发誓毕生都将为法医事业做贡献的感觉。
在现代很正常的事,在古代却未必,在古代能遇到一个赏识并支持自己的人,卫莹琅深感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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