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昨天租了个画舫,带着所有相府子女去游湖?还直接选了四个姑娘,今早就一次性抬进府了?你这是在学朕选妃吗?
不如朕现在把这皇位也让给你来做吧?”
魏广延头上被茶杯砸出了血,却低着头站在那一动不敢动。他自小就非常讨父皇喜爱,还从未受过如此责骂。
魏广延不是没想,他挪用过百万黄金的事,如果东窗事发,自己会面对怎样的局面。但是,想想早晨送自己出门的林若溪,他觉得值了。左右父皇不会真拿他怎么样,不过打骂一顿罢了,他抗得住。
皇帝看着站在那老实挨骂的儿子,又看他鲜血流了半张脸都没敢擦。胸中的愤怒消减了一些。坐在龙椅上喘了一会粗气后,咬牙切齿地道:
“从今天起,你给朕停职反省,闭门思过。没有朕的允许,你不许踏出端王府半步!”
晏枭看着雷声大雨点小的皇帝,对魏广延也只是,做了个不痛不痒的处罚,马上向前一步开口道:
“陛下息怒,请看在端王尚且年少,只是与端王妃感情甚笃,才会偶尔做些放逸之事。且端王参与朝政以来,一直兢兢业业颇有政绩。请陛下网开一面。”
皇上听了晏枭的劝慰,非但没有息怒,反而刚消下去的火气,突然又顶了上来,皇上怒拍龙案怒声下令:
“朕不是已经给你下旨,将端王妃转嫁羿亲王了吗?你,现在也不用按圣旨上的日期了,今天回去就给朕把人送到羿亲王府去!”
魏广延闻言,怒瞪了晏枭一眼,撩起朝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父皇,儿臣之前只是与王妃闹了些口诀,才冲动地向父皇请了圣旨,现在我二人已和好如初,还请父皇收回成命。”
“胡闹!你闹口诀就让朕下旨,你和好如初就让朕废旨,你当朕这朝堂是你过家家的地方吗?”皇上目眦欲裂地看着魏广延,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蹦。
魏广延也知道正在父皇盛怒之下,不是说事的好时机,但是他也知道,如果父皇刚才的口谕一旦落实,那他与林若溪将再无可能。索性他把心一横,一个头磕在地上,声音坚定地道:“请父皇恕罪。儿臣不能遵命。”
皇上见魏广延居然敢公开抗旨,暴怒之下再也压不住火气,直接从龙椅上走下来,一把抓住魏广延的后颈,将人硬生生拉起来,抬手就是狠狠的两巴掌。还一边打一边骂:“你这个逆子,朕看你是恃宠而骄。”
魏广延顶着脸上两个火辣辣的巴掌印,心中想的却是那桃花树下的倩影,还有今早,出府前林若溪送自己的情景。破釜沉舟地道:“父皇,儿臣可以不要官职,不要封号,只求父王让若溪留在儿臣身……”
魏广延的话还没说完,站在他面前的皇上抬起腿,一脚便踹在他的胸口上。指着倒在地上的魏广延怒吼道:
“你竟然如此辜负朕,这么些年对你的细心栽培真是白费了,就为了个女人,你就什么都不要了?好!好得很。来人啊,拟旨!”
皇上大步走回龙案后,坐在龙椅上便开口道:“端王监守自盗,挪用公银,踏故习常,不思进取,从今日起褫夺封号,罢去官职,从今以后无令不得晋见。柔贵妃教子无方,今日起褫夺贵妃封号,降为柔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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