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释得了所有的事情,但唯独解释不了关于章锦的事情吧?她问出后,他在那边犹豫了。
她推开翟牧之,伸手开门:“翟牧之,章锦对你来说,就是独一无二的存在。而我,不是。”她赢不了章锦,得不到他的完完整整的爱,所以她宁愿一点都不要。
“你说你在知道我设计了章锦之后,你只是想让我们都冷静冷静。你说的多么轻巧,当你对我视而不见,把我一个人仍在家里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害怕吗?当媒体一致对我口诛笔伐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窘迫吗?当我从冰冷的床上醒来得知孩子没了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恨我自己吗?我在一夕之间失去了爱情、事业,还有孩子,我从云端跌落,粉身碎骨,一无所有。那个时候,你在哪里?我想解释的时候,你没有给过我解释的机会。翟牧之,但凡你当时给我一点解释的机会,我们都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她这是将所有的错都归咎到了他身上,她心里很明白,自作自受的人是她,错的人也是她。她这样说,无非是为了绝了彼此的念想。
“翟牧之,我们再无可能。”
“管筝,你非得这样?”翟牧之没有拦她,期期艾艾地凝望着:“经历了这里的战火,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回来,你还要这么固执?不给我一点机会,也不给自己一点机会?”
原以为,经历了生死,她可以放下执拗,和他重新开始。可是,当她听到他与章锦的通话后,她知道,只要有章锦在,她永远做不到重新开始。
“我只是不给你机会,我给自己留了机会的。我做不到爱你,因为我爱的人是……”
“闭嘴!”他捂住她的嘴巴,面如死灰:“管筝,你对我真残忍!”他摔门而出,留她一人在房内。
她的身体沿着墙壁缓缓滑落,一番对话,耗尽了她所有的心力。结束了,她和翟牧之这次是真的可以结束了。
她抱着膝盖,抽泣。从此,世上再无她的笑靥。推开翟牧之的管筝,以后只配行尸走肉般苟延残喘。
两人之间降到冰点的关系,立马被一旁的赵颜哲洞悉。他凑到翟牧之跟前:“牧之,你不会又把管筝给惹了吧?你别啊,这多不容易追回来的啊,我们还没回国呢,万一她要是不肯走了,你到时候再来接她不成?”
翟牧之迈开步子,朝着飞机的方向:“她回不回是她自己的事情,我已经仁至义尽。”
“喂,你这家伙怎么大少爷的脾气又上来了?!”赵颜哲紧随其后:“到时候我可不陪你再飞一趟了。再说了,过段时间万一局势再恶化,恐怕连宇宙飞船也飞不过来了。你真的就这么丢下她不管了?”
翟牧之朝远处睨着眼:“不会,她惜命得很。”
赵颜哲的目光亦落在远处。他们口中的“她”,正小跑着朝他们这个方向过来。他倒退几步,迎上去:“管筝,怎么回事?你们是不是吵架了?”
赵颜哲,似乎比他们自己还要紧张他们之间是否吵架了。从他们结婚到离婚,分分合合间,他总是在紧张她与翟牧之的关系。这么说来,她与翟牧之好像一直在吵架。
她淡淡地一笑,作不了任何回答。
“颜哲学长,能再给我20分钟吗?卡尔正从营地赶过来,我之前的采访带子还在他那里。”
“这个……”赵颜哲为难道:“管筝,我做不了主啊。不如你直接跟牧之说啊。或者你跟卡尔说,让他别送了,等他回英国后,再寄给你不就好了。”
抱歉,章节内容加载错误,未能成功加载章节内容或刷新页面。
Sorry, there was an error loading the chapter content. We were unable to successfully load the chapter or refresh the page.
抱歉,章節內容載入錯誤,未能成功載入章節內容或重新整理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