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臣几人这么吃吃喝喝,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等到他们四人出宫殿的时候,除了杜如晦是真的有些醉了,其他几人那都是满脑门的官司,麻烦啊!
单单一个设置都察院的事就不容易做了,更别说还要搞高产作物的推广,不管是哪件事都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的投入,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做成的。
相互对视一眼,带着些苦笑的各回各家,筹划着李湛构想中的那些东西,对于那个被杜荷搀扶着回家的杜如晦,他们三人确实有了一些羡慕。
不管别的,现在杜构已经算是简在帝心,而且有所成就了,就算杜如晦现在抛开政务,回家安享晚年,他们杜家依旧可以过得很滋润。
可房玄龄家可以吗?更不用说杨士奇他们两个还年纪轻轻,没结婚的呢。
第二天,李湛又接见了岭南道冯盎的儿子冯智戴,作为岭南一霸,虽然冯盎一向恭顺,但李湛作为皇帝,却一点都不能对他们放松警惕。
这次接见冯智戴也是应有之意了。
冯智戴也是第一次见李湛,确实有些紧张,而且他也知道他身上肩负的任务,至少不能让皇帝对他们冯家有什么恶意的心思。
李湛在这打量着冯智戴,虽然原本冯家是汉人,可经过和越族冼夫人一族的结合,又长期定居在岭南道,现在已经不太像北方汉人了。
李湛想的更多的,还是冯家在岭南道的势力之强,某种程度上说,冯家就算是岭南的土皇帝,有时候有些事还需要李唐皇室和冯盎商议,才能做得下去。
这可比明清的土司更独立,不过好在也是受过汉家风俗文化侵染的,对实力对比也心知肚明,至少历史上冯家并没有发起过叛乱,并且很好的让岭南的少数民族和汉族融为一体。
猛然间,李湛忽然开口说道。
“听说岭南又有僚人部落叛乱了?”
冯智戴很是小心的回道。
“确有此事,不过不算是岭南道的,应该是黔中道的,只是和岭南的僚人部落有关系而已。”
李湛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
“那岭南的僚人们老实吗?若是朕想要将当地头人们的权力一点点削弱,收归郡县,你觉得他们可能反叛吗?”
冯智戴冷汗一下就下来了,支支吾吾半晌,还是把心一横说道。
“陛下若是想这么做,恐怕确实会有人叛乱,毕竟他们自治的时间有些久了,对汉家威仪体会不深,而且改成流官以后,到岭南的官员素质也不能保证。”
“很有可能出现官逼民反的情况,实属不智。”
李湛心里很清楚,冯智戴这说的是实话,就像是草原上的胡人头领们,不会主动放弃他们对部落的影响力,南方的僚人、五溪蛮等少数民族头领,同样不会心甘情愿的放弃自己手中的权力,这就是人性。
而且冯智戴所言的,前往岭南等地任职的官员素质确实很是不堪,如今的唐家官员们,对到江南任职都不觉得是什么好事,更不用说更南方的岭南了。
说是畏之如虎都不为过。
更关键的是,真的到岭南等地任职的,多是犯了错的官员,有些还是在政斗中失去权力的人,这样的人,你能指望他们在地方上认真做事吗?
很显然是放任自流,只顾着饮酒作乐,有些还抱着一些回京希望的,更多的也是在跑关系,试图调回关中、河北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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