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傅氏集团总裁办公室。
傅晏许正坐在沙发上,一旁的萧楚铭揣着文件夹,慢条斯理地给他解释着最新诉讼案的报告。
“傅晏许,以后这么小的案子不要麻烦我,随便一出手,五个亿,赔得他们一口老血也吐出来。”
傅晏许轻声哂笑,“是么,那以后傅氏的御用律师行换一个?”
萧楚铭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文件,“哎我说,你这人怎么跟踩香蕉皮似的,从一头滑到另一头,你就不能稳一些,都快结婚的人了,真的是。”
傅晏许:“我结婚碍着你了?羡慕?”
瞧瞧,这男人的嘴,跟抹了鹤顶红似的,就会戳人痛处。
两人正聊着,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靳屿走了进来。
他破天荒的没有懒懒散散的,而是有些严肃,神色也冷得瘆人。
上一次见到靳屿这样,还是他爸在东南亚被人绑架。那会儿差点出事,后来还是靠陈怀瑾给捞了出来,把犯罪团伙一锅端了。
傅晏许的脸色沉了沉,“怎么回事?”
靳屿坐到了沙发边,“查到了,当年傅庭元贪污那一个亿,有一半落到了许斌手里。”
傅晏许早就料到如此,萧楚铭问:“证据到手了?”
“嗯。”
萧楚铭一拍大腿,“好了,交给我,不让许斌和傅廷元进去把牢底坐穿,我这律师行就不要了。”
“等等,”傅晏许把玩着手里的烟盒,“如果他们俩就这么进去了,那二十二年前的案子呢?”
靳屿和萧楚铭对视了一眼,一时间谁也没有说话。
其实他们俩都知道,傅晏许才不在乎这一个亿,他的最终目的是抓到二十二年前杀害傅廷渊的凶手。
如果能抓到真凶,那这一个亿不要也罢。
靳屿是了解傅晏许的,从他这说话的语气,他就明白他早就有了想法。
他捞过傅晏许手中的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怎么,有什么打算?”
傅晏许站起身,勾了勾唇,三分讥笑,四分邪魅狂狠,“找傅时晟玩玩。”
靳屿:“行,走。”
萧楚铭一头雾水,“哎不是,你找傅时晟那傻逼有什么用?”
靳屿推他一把,“有好戏不看?不看我们走了。”
“走,走!”
……
一会儿后,京都郊区一家私人射击场里。
傅时晟只觉得自己的脑子仿佛被一团浓雾笼罩,昏沉得好似要炸裂开来,他紧闭着双眼,低垂着头,已经忘却了今夕是何年。
他不是正在会所喝酒吗,怎么突然好像跟耶稣似的被钉死在了什么东西上面。
是在做梦吗?
突然,一股凉意扑面而来。
傅时晟犹如醍醐灌顶,瞬间整个人都清醒了。
他动了动手脚,却发现自己被紧紧地绑在墙上,半点儿都动弹不得。
“他妈的!是哪个逼拿水泼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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