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
分署,原单位所有人都迅速被控制。
正副职光速被规,其他案子都并到了晨慷的手上审讯,场所选择就地在分署处理。
这些人工作极为专业。
来的第一时间就请了台挖机,以给院子翻新的名目,理所应当的拉了隔离带。
不至于造成流言。
分署日常工作摊派给了附近辖区,治安维持有了保障。
此处便用于专案了。
审讯室。
熟悉的八個大字。
而对面坐的是最熟悉这个房间的人。
“赵同志,想必我们彼此之间就不需要重新认识了。”晨慷坐在原本他的位置,“一线的业务,我已经很久没接触,未必你这样有一线的同志熟悉了。”
老赵人还算镇定,微微低头:“我知道会有这一天的。”
“有心理准备就好。”晨慷给他点了根烟。
老赵举着被限制的手腕吞云吐雾,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十分钟过去,双方没有一句话。
直到铁门打开,宁程捧着文件进来。
老赵抬头,又低下,一副羞愧模样。
如此数次,他才艰难道:“你们可以查查小周,小孙,我和林卿玄接触的比较少,知道的不多。”
“我忘了,”他有些尴尬,“应该同时都在审查吧。”
键盘声噼里啪啦,宁程把每一个字都记录下来。
“你说错了,”晨慷坐的笔直,却是聊闲的语气,“你以为我只要做这样无关紧要的工作?”
“领导,我不是这個意思。”他低头又抬起,他发现方才语气亲切地晨慷不见了,看到的只有饱含怒火的双眼。
“还跟我绕弯弯,你但凡有一点良心呢。”语气极度失望。
“良心……”老赵抬起头,捂着眼。
“领导,我是犯了错,但是你不能说我没有良心啊。”他发自肺腑道,“我没害过一个普通老百姓啊,你应该知道我那面墙挂的锦旗。”
“是…我确实做了一些不该做的事,我承认。”
“但那些都是性工作者,不良企业主之类的社会不安定因素,程序上虽然不合法,但我也没昧良心啊。”他抬头眼神坚定。
晨慷冷笑:“继续,你还有话说,说完。”
老赵动了情:“社会上难道有比我们的工作获得还少,付出更多的嘛?”
他指着外面:“就那些开挖掘机工人,一天也能得到五六百的工资,我们呢?加不完的班,住不完的院。”
“我不是替自己开脱,罪我认,但是这样继续下去,人是抓不完的。”
“宣誓。”
“什么?”
“誓词。”晨抗催促道,“背一句,背第一句就行。”
老赵话到嘴巴,像是粘了胶水,开不了口了。
“说话啊!”他骤然起了声调,“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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