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来的灰色鸽子矜持的伸出一条腿,纤细的黑腿上固定着一个小竹筒。
南冬染取出竹筒里的小布条,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南守阡的字迹。
粗略的看完后,南冬染将纸条交给夏玖,夏玖看后点了点头:“末将明白。”
南冬染抬起手,眯着眼透过指缝看向太阳:“是时候开始反击了。”
之后的几天,南国军营里一片乌烟瘴气,中毒的士兵渐渐的不再出现,军中人手紧缺,高强度的值守和巡逻让将士们不堪重负。
远远看去,知道的是军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一群穿着军装的难民待的地方呢。
南冬染的营帐里,桌子上的沙盘被一堆木块取而代之,延云倒在桌上,表情扭曲:“为什么,这到底是为什么……”
“这本该是我的主场啊!”延云不停哀嚎。
南冬染手动捂着延云的嘴:“还来吗?”
“来!”延云一蹦三尺高,“明明是我教你们打麻将的,凭什么只有我输,我不甘心,一定是我的幸运还没发挥作用。”
延亭码牌已经非常熟练,几下就理好了一副牌:“打麻将这种事靠的是幸运吗?”
“不靠幸运靠什么?”
“你没有的东西。”延亭指了指她的头。
“你居然说我没脑子!”延云又要开始嚷嚷时,南冬染又胡了。
她的手还没摸到即将要拿的牌,却知道她拿到那张牌一定会胡,延云恍然大悟:“我知道了,你们……竟然算牌?”
“还有对方出牌的顺序和拿到想要牌的概率,你手上的牌应该是一条两条三条,五条六条,两个七条,两个八万,九条,还有一个花色吧。”
延云低头一看,延亭说的一个不差。
南冬染抿了一口茶道:“刚才你要是吃了夏玖的八万,打出花色,摸到八条,你就赢了。”
“怎么可能想摸到什么就摸到什么。”
延云还是不信,翻开她马上就要摸到的牌,恰好就是八条。
“太变态了,我不跟你们玩了。”延云委屈巴巴,“打麻将本来就是放松的事情,你们这么玩不累吗?”
南冬染、夏玖、延亭同时摇头。
这是聪明人和笨蛋之间的互相不理解。
延云当初对赵行春说的话扎到了自己身上,和这三个人打麻将,就是她一个实心砖被三个蜂窝煤无情碾压。
蒲小黑把头探进营帐憨憨一笑:“延云姐,给我加个黑眼圈呗,刚才在山里训练出汗出没了。”
“自己在眼皮子底下抹煤灰去。”延云没好气的说。
“哦。”
蒲小黑摸着鼻子退了出去,一到军营外围,原本精神抖擞的小伙摇身一变,和周围的人一样,状态萎靡的耷拉着头,没魂儿似的开始巡逻。
“吃了南守阡的方子,中毒人差不多都恢复了,蛮国怎么还没反应,将士们整天在山里训练,在营外演戏,都憋死了,就想搞把大的。”
延云扒拉着桌上的麻将,她也好无聊哦。
“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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