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雅丽大声训斥道:“对什么对?你俩真以为独自带孩子很容易吗?”
“慧真,作为过来人我必须提醒你一句,你这种思想很危险,是把男人当成了我们女人的阶级敌人了。”
“如果任由你这种思想蔓延,会造成很多家庭不和睦。“
“慧真,你不能因为自己的婚姻不幸福,就否定所有婚姻,毕竟婚姻不幸福的只是很小一部分,绝大部分的婚姻都是幸福的。”
“另外,我对你不让儿子随父姓也极为不认同,自古以来,儿子都是随父姓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标新立异,非要让儿子跟你姓?”
“如果不是你这么固执,何雨柱也不会和你离婚,我非常不理解,你这样坚持的意义何在?”
“你可能会觉得我顽固,但我觉家家庭幸福比什么都重要。”
徐慧真心里一紧,笑吟吟道:
“赵姐,你别激动,我只不过就开了个玩笑,你怎么还上升到阶级斗争上去了?”
“什么阶级斗争?”
牛爷走进小酒馆,好奇的问道。
徐慧真搪塞道:“哪来什么阶级斗争?您老听错了!”
牛爷也没深究,笑呵呵道:“慧真,给我打一壶好酒,我家里中午有客人。”
“好咧!”
“慧真,柱子和陈雪茹结婚,你没什么事吧?”
“没事,我和何雨柱是和平离婚的。”
“慧真,我不知道你们三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我希望你和陈雪茹别因为一个男人就反目成仇。”
“牛爷,你放心,我和陈雪茹不会因为何雨柱就产生嫌隙的。”
“那我就放心了!“
正阳门附近,很多男人听说何雨柱离了徐慧真又娶了陈雪茹,都忿忿不平。
毕竟徐慧真和陈雪茹是正阳门片区的两朵金花,竟被何雨柱一个人摘了,对这二女有想法的男人自然心里不平衡。
这一天,来小酒馆安慰徐慧真的男人络绎不绝,让徐慧真哭笑不得。
……
一个月时间匆匆而过,何雨柱请了三天假,踏上了去保定找爹的火车。
经过几个小时的颠簸,何雨柱终于来到了保定,再根本地址,找到了白寡妇居住的小院。
何雨柱上前敲门,院内却并没有回应,何雨柱意识到何大清一家人没在家,于是便在门口等待。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让他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野。
看着迎面而来的渣爹,何雨柱心中五味杂陈,有激动有怨恨,有气愤也有怜悯。
要知道这老东西和他前世的命运是一样的,被一个寡妇耍得团团转,在被榨取最后一点剩余价值后,又被养子扫地出门。
不过,这老东西的结局比他要好得多,在被养子扫地出门后,又腆着脸跑回四合院让他为其养老。
他虽然气愤,但还是不得不给他养老送终,他最终在四合院安详地寿终正寝,享年八十二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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