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润的指尖点在宣州城上,而后又移到江陵城,顺江东去,一路落到金陵城,道:“今天阿兄困住了宣州城,明天,阿兄就会被困在宣州了。昨夜,我斟酌了很久,如果我对阿兄心软,阿兄未必会对铁骑卫心软,所以,我让铁骑卫连夜奔袭金陵城了。”
凌不疑想到幼时,他教她弈棋,棋盘上有一杀法——自投罗网。
凌婼是这颗棋,盘活了宣州的局。
他困宣州,为了不单单是宣州一座城,更是为了文子祁。
然而,如今……
凌不疑看着凌婼,问:“文子祁怎么肯离开宣州?”他怎么肯离开你?
凌婼抬起头,美眸微弯,明艳动人:“激将。”
因为我不允他背刺于你。
因为你是霍翀之子。
他必夺下金陵,再造孤城,名正言顺将你蚕食殆尽。
“阿兄,我一整夜没睡,有些困了……”小姑娘脸红扑扑的,打了个哈欠,眼眶便泛了红,水津津的。
她伏身往桌案上一趴,眼睛一闭,真的就睡着了。
凌不疑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即使已然要到了刀剑相向的地步。
凌不疑上前把人把起来时才发现,她浑身烫得很。
他抱起人就往外跑:“阿起!传军医!”
后来,端着药碗进来的是袁慎。
那时天已经黑了,凌婼睡的迷迷糊糊,不知今夕何夕,恍惚间听到一句:“婼婼,起来喝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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