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了。”阮思齐冷声呵斥,“堂堂工部侍郎,什么招数没见过?你真是!”
阮唯舟成功将战火引到一边,她也就是还没腾出手,这母女两人,她是要收拾的。
“父亲,母亲当日也是好心呀,妹妹也说,母亲是好心办错事嘛,现在最重要的是太后那边。”
阮思齐扶了扶头,真是让人头疼啊,不安生,真是不安生啊。
“你不准去。”
“女儿不孝,当时已经当着皇后和公主的面立下了军令状,非去不可,这祠堂怕是跪不成了,万一要是伤着了,恐怕会耽误给太后诊治。”
阮唯舟一脸镇定,不过就是一个支气管炎加肺炎,根本难不倒她。
“你是要气死为父吗?”
“放心吧父亲,女儿很有自信,况且这也是给家人增光的事儿。”阮唯舟低身行礼,“父亲,女儿乏得很,先去歇息了。”
几人在门外看着阮思齐,阮思齐看着阮唯舟的背影,难不成这个女儿真的有神通?
说不定阮家祖坟真是突然冒青烟了?若真是如此,他的女儿治好了太后的病,那他岂不是平步青云?
“夫君,这可怎么办呀?”
“母亲您别担心,父亲有主意的,妹妹不懂事,父亲也是能······”
阮明萱的话还没说完阮思齐便已经起身向书房去,留下母女两人面面相觑。
萧妈妈扶着李樱,“夫人,时候不早了,咱们先去安寝吧?”
李樱犹如没魂的人一样向自己的院子走去,真是奇了。
“母亲,女儿可听说她今日真是出尽了风头,太后娘娘将贴身带的簪子赏给了她,那可是天大的殊荣啊。”
阮明萱的语气不由得酸酸的,她还从未进过宫,更别提面见太后了。
“母亲,那蓝潇赫······”
“不可能的,如今这么客气,不过就是为了表达救命之恩,不管怎么样,现在都只能期待她真的能治了太后的病,如此阮家也算是得了好处。”
荇绿居。
南风进屋便开始找地方藏簪子,在屋里转了几圈都没找到好地方。
“南风,那是太后的物件,想必现在全京城都知道了,就算有人偷了去也没人敢买的,你不必如此小心。”
南风顿时松了一口气,“姑娘说的是,是奴婢太过紧张了。”
阮唯舟走到架子前洗脸拆发,“快换了衣裳睡吧,明日还得早起呢。”
“不过姑娘,您怎么知道当日夫人送来的药有问题?这个夫人也太黑心了。”
阮唯舟褪去外衫,不由得苦笑一声。
“我回来便去小厨房看了药渣,正是我的方子,只是药量少了些,这也是为什么,我去了蓝府便大好了。”
南风一脸气鼓鼓,“她可真是个毒妇!”
阮唯舟将耳饰摘下来放在梳妆台前,说起来,最让人寒心的还是阮思齐。
他明明已经知道了,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这个家里的什么都比她的命重要。
“快收拾一下睡吧,等咱们发达了,就可以买个府邸别居了。”
南风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真的会有那么一天吗?”
“会有的。”阮唯舟笑道。
两人收拾好了迅速入睡,次日一早天色还未大亮阮唯舟便起身。
她得去蓝府,蓝潇赫毕竟不通药理,也不知道什么样的猪喉管跟人一样,她得亲自去选。
阮唯舟梳洗好了,刚打开门就望到正要敲门的怀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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