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现在的她不过一个十岁的女娃,十岁的女娃又是个营养不良的七八岁身高,大男人看她也不至于产生那些不该有的龌蹉。
可她是个假十岁啊,肉身下这二十五岁的母胎单身大龄直女的思维,多多少少难以自洽了,好在也分不清是谁身上的馊味重些,熏得分了心也就没空想这事了。
“你能看懂舆图?”
哎哟,官爷你这是喝粥喝醉了,不是说军机吗,自个嘴里却叭叭地说舆图,你叫我该装聋还是装哑。
装哑是不可能了,之前她来送粥那一顿说,都把麻将席说乐了不是,眼下只能装傻。
“伯伯,什么是舆图啊?我不是山水画吗,呵呵呵……这个是什么呀?”王薇薇装傻充愣地指着一坨。
梁衙头瞥了一眼自己画的,“是树嘛。”
王薇薇瞪大了眼,我去,她见过孩子画树用两个3包着,可你这画的就是粑粑嘛。
“哦,是树呀,画得真好看,这是做什么用的呢?”反正就是硬着头皮卖傻,往自己的目标一点点阴暗爬行呗。
梁衙头发出两声洪亮的笑声,“几岁了?”
王薇薇脖子一梗,年纪这事没与父母商量也不能乱报啊,万一她套话,麻将席又在套她呢,一对质还不得穿帮?连忙实话实说,十岁了。
梁衙头点点头,“嗯,看你与我那小女儿也是一般大,就是矮小些,哪个村的?”
这儿一块流放的,皆是同个县城里抓来的上千人啊,有巨贾家庄子里的仆从,也有养蚕种茶树的村子,主打一个朝廷不准民营的行当统统被保护伞蒙蔽着搞钱,平时他坐着高头大马上走在前头,也分不清哪村是哪村,更遑论这些灰头土脸的流民了。
王薇薇这会也是一阵的头脑风暴啊,麻将席究竟打啥主意啊?是已看穿了她的目的吗?哪句话之后事态就化主动被被动了呢?
不过想想,衙差嘛,平日里审问犯人自有一套,肯定很懂玩话术的。
想明白了王薇薇也不再纠结了,笑眯眯道,“我是王家村人,我叫王薇薇,伯伯,您瞧见我,是不是想你女儿了?”
梁衙头哈哈一笑,“是啊,和你一样年岁,可爱得很。”
王薇薇眸光一闪,忙道,“伯伯,您这样出去一趟肯定得费不少时日吧,要不我给伯伯做个义女吧,路上陪伯伯说说话,解解闷?”
小孩子嘛,说话哪会有心理负担呢?再说了,这艰难的世道流放路上,她要那些道德伦常的心理负担有啥用啊,还不如抱紧梁衙头的大腿,给自家人换点好处呢。
梁衙头闻言,自然大吃一惊。
而站在一侧被官差揶揄的王大富也是很不高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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