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看我大哥紧张的,明显的‘臣妾办不到啊’,可别再把他吓出好歹来,还是我去吧!”王薇薇也懒得再跟父母废话了,抬着另一锅分装出来的陶罐……又放下,呜呼,烫成这样,大哥的皮子这么糙的吗,都不叫一声?
鸭代:不是啊,我就是烫得手抖嘛,是你非说我紧张!
王薇薇从地上捡了几片厚厚的叶片擦净包在锅边做隔热,给杜美玲递去一个安心的眼神,便迈开小短腿朝那边去了。
未被成功安利的杜美玲揪心地偷瞄那边情况,见着王薇薇小心翼翼地将陶罐放下地,也不知跟那个穿着类似麻将席当盔甲的官差说了什么,麻将席呵呵一笑,王薇薇忙行了一礼,一派天真地跑回来。
那画面太美简直不敢看,杜美玲仍不能接受自己养了二十多年,身高一米六几,身材匀称的女儿如今成了个十岁的娃娃,又想着那具身体里是个二十多岁人的灵魂还在卖萌地蹦蹦跳跳,真是当事人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啊。
王薇薇回来也没多说什么,第二锅粥,第三锅粥陆续地往那边送,直到送完为止,王天震扯住她问,“你跟麻将席说了啥?”
王薇薇拍了拍手上的泥屑,“就跟他说那粥里放了清心爽喉的藤藤草,且只找到一丁点都给官爷煮粥里了,官爷真是鸿运当头,他尝了一口说凉爽无比就夸了我一句,我就回来了嘛。”
杜美玲提到嗓子眼的心才算往回落了些,用力拍了拍王薇薇的背脊,骂道,“你好生说话,学什么甲子音?”
王薇薇也无奈啊,娘啊,我十岁啊,“那咱俩换换,以后就让我爹日日抱着你流放行吗?”
杜美玲无语,又赏了她两巴掌,反应过来又皱眉,不对,啥藤藤草?她不就摘了些零碎的鹿耳韭,菌菇,蒲公英吗?
“腾腾草是啥啊?你是打算用骗死人不偿命这招整死他们啊?撒谎真是张口就来,还凉爽无比,才教训完你爹说话要谨慎,你就忙着往那粪坑里找屎去了?”
“娘,这腾腾草……是我瞎编的,但东西是真的,”王薇薇从地上薅起一把叶子塞到杜美玲手里,“喏,就这个。”
借着灶火,杜美玲翻转这圆溜溜的叶片,不就是薄荷吗?
但是,薄荷就薄荷,又有什么说不得的,那帮官差也都是些粗鄙汉子九品芝麻官,平日里又能怎么高吃高用了,说薄荷轻贱了他们吗?
“啥意思啊?为何要改名啊?”杜美玲将薄荷叶擦干净放嘴角嚼巴着,问道。
“当然不能直说是薄荷啊,得说些没有的才能哄住麻将席,他吃好了喜欢了,明天最多后天不得又想起我来,这样不就有机会再过去吗?”王薇薇信心十足地解释道。
她这是打算一条路走到黑了,不巴结头目不罢休?!
杜美玲哼笑,“你当人家傻啊,薄荷还能不认识?知道你玩心计还不得拿你问罪啊?”
“我吃过了,煮在粥里稀烂,尝不出原本滋味,真有人发现是薄荷,那我……我就卖萌呗,说我年纪小可能记错名了。”王薇薇是第一次觉得年纪小干坏事还挺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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