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你……你怎会知道这么多呀?”鸭代哥挠着头,红着脸问道。
牛串也乐呵呵地捂着衣襟道,“姐,我都五岁了,还没听你说过这么多的话呢,还以为你是个结巴呢。”
“我谢谢你啊,”王薇薇捏了捏小弟的脸,“你姐我这叫做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二妹,你居然还会说歇后语?”鸭代哥的脸更红了。
“这叫熟语。”说这话的是一旁比鸭代和牛串更没有存在感觉的袁家小子,这也是王薇薇第一次听他说话,她还是他是个哑巴呢。
王天震咳嗽一声纠正,“这叫四字词语。”
杜美玲推了他一把,“行了,这都什么时候还在吊书袋,话题都扯远了,既然你女儿都想通了此事,你就赶紧的,想个办法……到时候多装些水果。”
杜美玲冲王天震使劲眨眼,别人不懂不重要,王天震能明白就行了。
“哦哦哦~哦,”王天震发出了几个哦字不同音调才算接入了媳妇的音频线路里,“是啊,可……该用什么来装呢?”
他那空间不能进人,里面的维修工具倒是可以拿进拿出……
忽然,他双手用力一拍,活了五十几年都没怎么活明白的王老板从未像这一刻感觉有如神助,打通任督二脉突然开窍了一般。
对啊,维修工具可以拿进拿出,这空间莫不是按照重量装货,电钻重两斤,拿得出来又可以放回去,维修工具保持不动,其他物什就进不去,也就是说,空间里的工具是有重量临界点的,想要换成其他物什存放,就要舍弃相同重量的工具来?
有了这个思路,王天震就恨不得立刻来泡尿好申请去解手,好偷偷摸摸试一试自己的想法。
这事一说通了,王薇薇得想办法去前头找麻将席,王天震则急着撒尿做实验,而杜美玲则要看顾好三个孩子,再抓紧时间编织些利于跑路的草鞋,不然真的遇到猛兽夜袭什么的,草鞋别飞到膝盖上去。
一家人总算各自找到了目标,再不用像无头苍蝇似的瞎蒙乱窜,杜美玲和王天震这才是自穿越来第一回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他们急,被他们这些领头羊带领的后头部队也莫名其妙地跟着急,一个追一个,压根不懂都饿成这样,腿脚都要劈叉了为何还要抢跑,可抵不住追随效应和迎合效应在心底鼓挠啊。
“啥啊啥啊,怎么回事?前面发生何事了?”
“不知道啊,反正……跟着跑就是了。”
是啊,跟着跑就是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跑得快的人也许大概也能遇啥好事呢。
当然也有不屑为伍的,“吃错药了,不知发生何事就跟着瞎跑,没些判断力?”
“就是,都减粮减水了还走这么快,想寻死去呢?”
谁知道呢?
就像王薇薇也不知道,这头纠结着怎么脱队去找麻将席,抵不住她乌鸦体质,不多时,一道魁梧的身影驾着骏马狂飙而来,立在山边坡道上,红色的披风在烈阳下显得极其耀眼。
这人,除了二狗就找不出第二个那般骚包的形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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